白小花平時都在上學,晚上下課之後會跑到花店工作,那個花店一般也隻有下午工作會忙一些,白天的時候店長一個人就可以完成工作,隻有到了下午會有些力不從心。
萬新雅在前天給她發了一封郵件,上麵大致寫了想要見麵的事情。
白小花到了第二天就回信說可以。
現在的白小花正穿著。黑色的亞麻褲,白色發黃的襯衫,知道的人會清楚她的衣服是洗了很多次之後的鈣鎂化合物留下的印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白小花就是走森女風的。
因為臉是最好的時尚單品,白小花長了一張惹人疼愛,有自強不息的臉。
不過靳醉卉知道了她的事,現在看她非常不順眼,靳醉卉覺得白小花就是一個搶彆人丈夫的女生。
現在三個人坐在咖啡館的凳子上,雙目兩兩對視。眼神當中都是話語,嘴上卻一句話都不說。
最終白小花率先開口:“你們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情要商量吧。”
“你也知道我們有事要找你商量,那你肯定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吧?”靳醉卉開口道。
“我想萬小姐在事先肯定和你們講過我和她的事情。”
“但是你們都沒有從我的角度上聽過我和鄭先生的故事。”
“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為你們講講。”
萬新雅根本不想聽:“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不就是擔心我在靳醉卉麵前添油加醋,說你的壞話嗎?”
“我才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
“哼!”
白小花看著萬新雅:“你果然和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模一樣。”
“怎麼?你想說我?一成不變,固執刻板是嗎?”萬新雅現在對於白小花充滿惡意。
“靳小姐,我上次給你送的蛋糕好吃嗎?”白小花突然轉移話題看向了靳醉卉。
“好吃。”靳醉卉說到這裡語氣突然間就軟了下去。
上次她和白小花之間有一個大烏龍,明明不是白小花的錯,但是最終還是由她賠禮道歉了。
“從那件事情當中,我覺得你應該能感覺得到。”
“我和鄭先生已經提出分手了。”
靳醉卉點點頭,上次白小花和鄭英睿見麵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出來氛圍有些許不對勁,隻不過那種不對勁兒,她一直理解不了。
現在一下子就想通了,鄭英睿對白小花那麼凶狠,肯定是不承認自己被甩。
萬新雅問道:“他已經和你分手了嗎?”
“我本來還希望你可以拴住他,讓他退出我們兩個之間的聯姻呢。”萬新雅無力地說。
她既不想和鄭英睿結婚,又討厭鄭英睿看不上她的樣子,好像她有多麼差勁一樣,居然連家境貧寒的白小花都比不過。
“萬小姐,你誤會了,無論你和他的聯姻是否名存實亡,我都不可能和已經有未婚妻的男人交往。”
“還有就是那天晚上他脖子上的痕跡並不是我留的,他可能已經找下另一個女生了吧。”白小花開口解釋。
靳醉卉理了理這整整一條故事線,發現白小花說的應該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