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咱們都合作一年了。”攀墾琿感覺道理上說不通,就開始談感情。
“才七個月,沒有一年。”林秋這是不想談感情的意思。
畢竟談感情傷財,他現在隻需要財,不需要感情。
攀墾琿小心翼翼的看著林秋的表情:“那這段時間就快過年了,咱們總得讓公司的員工過個好年吧。”
“飯早早公司招的都是當地的百姓,人家過年也要......工資的。”
林秋笑了一下:“工資是你這個老板發,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看你這,這家公司呀是咱倆合夥開的,我那邊有什麼損失,您這裡也見不到好,不是嗎?”攀墾琿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屈能伸。
之前林秋就非常敬佩他的這項能力,攀墾琿好像有一張摸不穿的臉皮一樣,隻要有關利益,他能瞬間變臉色,瞬間開始當舔狗。
林秋一向覺得這種人深不可測,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人隻不過是難以控製自己的脾氣罷了。
真正深不可測的人應該像鄭鵬鯤和王隆一樣,雖然這兩個人做的事情都不是好事,但是憑借他們的能力能夠一直逍遙到老年已經算是很能的“人才”了。
這兩個人全部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在麵對有能力的勁敵時,他們往往不會表現出厭惡的神情。
雖然語氣當中帶著高高在上,但是也隻會在下位者麵前體現。
林秋覺得這些狀態都是他應該學習的。
他說道:“攀老板,我隻不過是個投資商而已,連你們公司的股票可都沒有涉及。”
“哪裡帶得上這樣的高帽?”
“再說了,南邊兒那邊兒的運營一直都是你負責。”
“我最多派過去一個監工,這也是你允許之內。”
“就他一個監工又能出多大的力?”
“你呀要是想過好這個年,最好讓我能見到效益才對。”
林秋說完這句話就給攀墾琿倒了一杯茶,這杯茶倒得非常滿,就快要溢出來的程度。
茶滿送客,他這意思是不想再和攀墾琿說話了。
他的這個態度讓攀墾琿心裡越來越亂,他不顧顏麵地彎腰把嘴湊到了茶杯麵前。
一口氣硬生生把茶杯裡的茶吸走一半。
“不愧是林總,您的茶就是好呀。”他現在想趕緊拍點馬屁。
但是林秋不吃這一套,他問:“哦,那我這茶是好在哪裡?”
攀墾琿一個大老粗,整個人吃飯吃得非常胖,哪裡對茶葉有過什麼研究?
“這茶它好就好在非常的綠。”他仔細地盯著碗裡這杯水,慢吞吞的說出了一句話。
林秋被逗笑了。
攀墾琿看到他笑了,以為自己討到了林秋的歡心,就想打探到一些消息。
“林總,我聽說上次萬嘉實和鄭鵬鯤的事您都在場。”
“您知不知道什麼消息能給我透點兒底呀?”
林秋睜著眼睛說瞎話:“那件事情實在是太嚇人了,據說有個人拿刀劫持了萬嘉實,之後的事情我就都不清楚了。”
“活這麼大我還沒有見過死人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