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體能訓練的第一名,他是有資格嘲笑宋藥的。
當然,宋藥也有資格記仇。
青年眯起眼,嘴角微微翹起:“東東啊,你是不是忘了你翅膀做的不行,用的翅膀還是我的了?”
趙曉東完全不受影響,照舊笑的開心:“對啊,但是那也比體能訓練不及格強吧哈哈哈哈,全國學生進行體能訓練這個提議一開始還是你提出來的呢,結果你自己不過關哈哈哈哈。”
王花看著宋藥那越來越危險的眼神,已經在無力捂臉了。
眾所周知,宋藥是個很記仇的人。
從小到大,他向來遵循有仇必報,玩不過他的人,比如王花王朵,他倆就屬於是發現玩不過於是不作死的。
周一和周二則是與宋藥有來有往,有時候他們贏,有時候宋藥贏,雙方總的來說能打和。
而趙曉東,他就不一樣了。
他屬於是,玩不過還要玩,越菜越愛作死的類型。
當然,趙曉東這麼不慫也有一個原因,他身體素質好,不光皮厚,麵皮也厚,宋藥的“報複”對於他來說大部分不痛不癢。
於是,好不容易逮著個可以嘲笑宋藥的機會,他自然就越發囂張了。
宋藥照例放下狠話:“你等著。”
趙曉東照例無所畏懼:“等著就等著,你那些手段我都能背下來了,不就是給我加大工作量,拉我去學習嘛,老一套啦。”
“你要是找我打架,我就飛到天上去,你總不能也飛上來追我吧,哈哈哈哈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去乾活了。”
王花去看宋藥,青年那張俊俏臉蛋上已經被氣出了冷笑。
他:“……”
希望宋藥不要真的氣的半夜跑去找趙曉東打架吧。
至於為什麼半夜……因為隻有半夜趙曉東不設防,宋藥才能打得過啊。
現在趙曉東那健碩的樣子,就連原江哥跟他過招都要打半個多小時呢。
“幺兒,你也彆氣了,趙曉東是故意找你鬨呢,他愛玩,這麼長時間沒出研究所,他覺得無聊就喜歡逗你,你應該也知道吧?”
“我知道,他從小就這樣。”宋藥嗬嗬嗬的笑,一把拉下試驗台的燈:“小時候我喜歡看書不怎麼愛出去玩,他就故意拿木頭做的玩具蛇,好讓我追打他和他玩,我一直都記得。”
王花見他笑的這麼開心,也跟著笑:“是吧,趙曉東就這性子,都二十了,還不如我弟穩妥。”
他又和宋藥說了一會話,才回了自己實驗室。
剛準備乾活,實驗室門打開,王朵走了進來:“哥,你知道不,趙曉東又惹幺兒了,真是奇了怪了,幺兒居然忍得住沒來找他【切磋】。”
王花隨著長大氣質愈發溫和,笑著說:“沒事,幺兒說趙曉東從小就這樣,我看他笑的挺開心的,應該是不計較了。”
王朵:“?他都翻出來小時候的仇了,還不計較呢?”
“啊?這怎麼能算是翻舊賬呢,回味童年而已,你放心吧,幺兒愛麵子,學生還住在研究所,他不會在這時候怎麼樣的,他還每天都裝穩重呢。”
王朵:“……希望吧。”
比起周一周二這對兄弟吃瓜不嫌少,恨不得捧著瓜子圍觀,王朵更偏向和平一點。
當然,這個和平指的是彆人,如果是他被惹了,他九成九不和平。
反正他覺得宋藥那不吃虧的性子,八成要報複回去。
不過宋藥還有個優點,就是耐性強,隻要他願意,一件事他可以忍耐很久,說不定宋藥就會看在研究所還有學生的份上,一直忍到學生們走了才動手呢。
當天下午,宋藥的確什麼也沒做,還像是沒事人一樣的邀請趙曉東一起烤火吃烤番薯。
大家難得見明火興頭都很足,趙曉東警惕的看著宋藥先吃了番薯才跟著一起吃,發現果然沒事後,就放心的一起烤了起來。
下午無事發生,還玩的很高興。
當晚。
趙曉東在自己的尊享大床上睡得噴香,突然聽到床下有敲擊聲。
他翻了個身,又翻回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喊了聲:“幺兒,我知道是你,你無不無聊,十四歲的招現在還在用。”
床底下的敲擊聲依舊沒有停下。
趙曉東一把掀開被子,打了個哈欠,直接把頭埋到床下:“要打架嗎!我好久都沒和你打了,還真有點想……”
他剩下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裡。
一隻白生生到慘白的手以手指為支點,很是熟練的跑了出來,直奔趙曉東麵門。
“啊!!!手婆婆啊!!!”
聽著屋內趙曉東的慘叫聲,青年靠在門邊,得意翹起嘴角,把一個小本本拿了出來。
這小本本是他七歲時用的,但他保存的很好,上麵的工整字跡依舊清晰。
宋藥哼著歌,心情很美好的在“趙曉東用玩具蛇嚇唬我,我一定要做出他最害怕的手婆婆嚇回去”一行後麵,寫了兩個大大的:
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