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雖然當時在時空隧道中感應到了晚晚的氣息,但是這個陌生的世界他又該去哪裡找她?
不怕,那麼多年都可以等,現在這個身體這麼年輕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病床上的人因為常年在外臉上膚色有些黝黑,但卻透著菱角分明的冷峻。
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此刻的他時而散發著狼一樣凶狠的殺氣,時而透露出尊重與謙虛,時而又是那麼柔和溫柔。
那濃密的眉,堅挺的鼻梁亦如他的個性一般的堅強,因病態那稀薄的略帶乾燥的嘴唇,仿佛隻有用血和汗才能將其浸潤。
季司承睜著眼就那樣望著房間門口。
“啊!詐屍啦!”護士是一個小時前確定這個身體的主人死亡的,現在她居然見到人睜著眼看著她。
“……”季司承很想說他是活的。
“怎麼了?我去看看。”醫生是知道這個病房的軍人死了的,現在說詐屍?
“你,你你,你活啦!”見鬼了,難道之前是休克嗎?
“我沒死,活的。不過你不趕緊幫我止血的話就很難說了。”他醒來後中彈的地方就開始流血了。
“哦,馬上,馬上。”這人送來時還有微弱的氣息的,但是取彈時就沒了,所以取彈後就沒有包紮了。
“嗯,儘快吧。”他怕血流太多頭暈。
然後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有個送來醫院中彈的軍人,手術時氣息都沒了,出了手術室不到兩小時又活了。
醫生給的答案當然是暫時性休克啊。
季司承在醫院休養的兩天後,剛換好包紮就進來了一群人,一群軍人。
根據記憶片段他知道,這些人都是部隊的領導人物。
所以他們是來看望慰問他的?
看來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表現不錯啊,不然怎麼會這麼多領導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