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梁廠長的意思，這樣的大型會議一年也就不到兩次，也是像這種大規模的要是經常舉行那多費資源啊。
餘晚晚這次算是長見識了，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開頭。
交流會結束後，餘晚晚和梁廠長都沒有回去，這可是出差，再說天色漸晚也趕不回去啊。
隻是餘晚晚並不知道這是正常的情況，因為晚上居然還有“交換會”，餘晚晚本來是不知道的，畢竟梁廠長並沒有說過這個事。
這還是這位申秘書告訴她的，這事在秘書圈不是秘密，餘晚晚今天是跟著去長見識的。
“申秘書，這事廠長們不知道嗎？”餘晚晚聽到的時候隻是有些驚訝並沒有懷疑。
懷疑什麼呐？以她的武力真有什麼擔心的也是那些人吧。
“應該不知道吧！因為我們都沒有說過，可能有所猜測吧。”
“那你這樣帶著我去沒問題嗎？”
“這有什麼，今天你也算是露麵了的，以後他們有求於你的時候多著呐。”都是男的，幾個不好幾口的？不然他也不會帶她加入他們的“交換會”啊！
“求我？酒！”不會吧，這不就是她“鬼市”的翻版？難道這時候的人已經有了這種意識？
“沒錯！餘秘書就是聰慧啊，你們縣的幾個秘書總是求到彆的縣啊市的，早就眼饞不已了。”
“他們不會找我們廠長啊！”廠長這麼不近人情？
“他們敢嗎？再說這事要是被你們廠長知道了，那所有廠長就都知道了！”
“咳，所有是他們讓你帶我來的吧！”
“嘿嘿，這不是白天看到我們說話了嘛，大家都是秘書，你好我好大家好，再說你也可以認識一下他們，有這麼需求的儘管開口。”
“你們就不怕被發現了？”
“都是些殘次品啊，打下來的次品或者福利品，大家心知肚明的就好，至於發現？發現什麼？我們又不是投機倒把，這就是互相換點必需品而已。”
“嗬嗬，去看看吧。”這話說的比她想的還要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