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呐?
可是電報還能發錯不成?這白紙黑字的就是寫著田糖果亡啊!
田家也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田父田母甚至立馬就坐車來了吉省,等他們到的時候,田糖果已經下葬了。
在一番交談之後之後,也知道了田糖果的真實身份及死亡真相,田父田母沒過兩天也回去了黑省,他們的第一次遠行居然是參加養女的葬禮,真是可笑啊!
隻是這是事實,她也葬到了親生母親身邊,他們也隻能說他們的責任算是到位了。
當年她的到來是因為她的母親不行了,如今她的離去是因為她的父親。
田父田母隻覺田糖果可憐,收養的那十幾年又是那樣的性子…
而現在的餘晚晚在做什麼呐?她和季司承已經登上了來吉省的火車。
“你說那個便宜舅舅能不能認出我來?”
“你說他多大來著?”
“今年應該三十五吧!咋啦?”
“我三十六啦!”所以他要叫舅舅?
“哈哈哈哈,你想太遠了!”她是田糖果的時候也沒叫幾聲舅舅啊!
“那你準備叫他什麼?”
“額~”叫啥呐,大她七歲而已。
“咳,馬上就到了,你再眯一會吧!”
“嗯。”她都有些小興奮呐。
火車上不太好聞,睡覺睡覺。
餘晚晚自有空間就沒嘗過苦日子,所以她其實與這個年代還是顯得格格不入的。
看看她和季司承的臉色再看看周邊人的臉色,好在兩人一看都不是普通人沒人敢亂說什麼,一路算比較平靜,除了有些羨慕嫉妒的眼光外。
“晚晚,醒醒到了。”
“嗯?哦。”餘晚晚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和季司承下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