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得治。”他根本沒去醫院,再說怎麼治?這是記憶不是什麼病痛。
“我們知道了,那之前的事你全都忘了?”
“嗯!”
“我苦命的孫子啊~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又出了這等子事…”
“奶我沒事,而且我和晚晚也很好,這事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好了,我告訴你們隻是為了以防萬一。”
“行了我們知道了。你自己想好怎麼跟晚晚說吧。”事已至此,應該想的是怎麼應對。
“我知道的。”他還真沒想好,不過他也要早點準備才行,萬一全忘了怎麼說?
第二天一早季司承就回到了他們的院子。
“回來了,吃早飯沒?”
“吃過了,小舅呐?”
“說是去溜達溜達。”可是提著禮物呐,肯定是拜訪故友去了。
“這樣啊。”他要不再過兩天再說?先讓晚晚安心兩天好了。
“你是不是想說什麼?”乾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沒有,就是想說一天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貧嘴,對了跟你說件事。”
“哦,你說。”
“你這邊的事處理完了咱們就去吉省吧!”
“好啊,你想去哪都行。”
“你怎麼不問問原因啊?”
“咱們不就是這轉轉那看看的,想去哪你決定就好。”
“老舅想讓我們接手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