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劍蘭還是不放心,有心不治了,但為了不拖累女兒,她還是決定治了。
魚筱筱去了一樓交了費,兩百塊錢瞬間就縮水了一大半,魚筱筱感歎一番無論在哪個世界錢都不經花以後去病房找肖劍蘭,這個時候肖劍蘭已經打上吊針了。
魚筱筱把包放在肖劍蘭床頭的床頭櫃上,再從裡麵拿出換洗衣服等東西歸置在櫃子裡,扶著肖劍蘭躺在病床上。
肖劍蘭所在的病房是四人間,床鋪比小木屋的床鋪還要小些,將將夠一人睡的,床上的被褥也不是新的,而是洗得有些發白的淡粉色,整個屋子都透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房頂上還有一個巨大的大葉扇在呼呼的轉。病房裡除了肖劍蘭之外還住著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中年女人,穿著講究,這會兒應該是打完針了,正麵對著窗戶睡覺。
魚筱筱從來沒有陪過人住院,這個年代又沒有網絡沒有手機,連本書都沒得看,她坐在肖劍蘭的打針的吊瓶數滴下來的點滴數。
肖劍蘭看她實在無聊,叫她出門逛逛,魚筱筱堅定地搖頭:“反正要在這裡住好幾天,等你不打吊針了你陪我去逛。”
魚筱筱的這話,讓肖劍蘭又感動了。
住在肖劍蘭隔壁床的女人聽到魚筱筱的話,也不裝睡不了,睜開眼睛看著窗外。
肖劍蘭打著吊針睡著了,等她睡醒吊針都打完了,魚筱筱已經不在屋子裡了。
她對麵床的女人正在吃飯,看她醒了對肖劍蘭道:“你女兒去食堂給你打飯了。”
肖劍蘭提著心瞬間就放下了:“謝謝大姐啊。”
中年女人笑了笑:“我也沒做什麼,不用謝。”然後將吃完了飯菜的飯盒拿到走廊儘頭的水房洗,她們病房是沒有衛生間的。
魚筱筱很快就回來了,她打了兩份飯,菜打了兩個,一個白灼青菜,一個紅燒肉,兩個菜分量都不算小,當然了,價錢也算不上便宜。
肖劍蘭有心想說女兒兩句,可看到魚筱筱吃肉時臉上滿足的表情,那些話到嘴邊,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算算時間,女兒從丈夫去世過後,就沒吃過正經的肉了,平日裡想吃肉都是到海邊去撿的海螺和扇貝螃蟹這些海鮮,那些個玩意兒好吃是好吃,但到底比不上吃肉來得痛快啊。
罷了罷了。肖劍蘭想著,把魚筱筱夾到她碗裡的肉夾到魚筱筱碗裡,魚筱筱吞下嘴裡的東西:“媽你這麼不吃?”
肖劍蘭夾了一筷子白灼白菜:“我剛剛打完針,覺得嘴裡苦,看見肉也感覺膩。”
聞言,魚筱筱的耳朵尖有些發紅,她沒有照顧病號的經曆,自己從小到大也沒生過幾次病,對這種事情根本沒經驗。去食堂打菜的時候都是什麼好打什麼來的,而在那些菜裡紅燒肉做得最香,於是她就打了,打的時候她壓根沒想到肖劍蘭會吃不下。
仔細一想也感覺沒毛病,網上不是說了嗎?生病的人就應該吃清淡一點,隻是她剛剛沒想到而已。魚筱筱有些懊惱。
她對肖劍蘭道:“是我沒考慮清楚,媽,那我下次買清淡一點。”
這話正中肖劍蘭下懷,吃得清淡,那花的錢也就少了,不過她還是道:“你也不用管媽,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媽吃點白粥就行了。”
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魚筱筱嚴肅地反駁:“那怎麼行,媽你吃什麼我就跟著吃什麼。”
洗了碗回來的中年女人聽了她們的話聽了全程,等魚筱筱說完這句話,她忍不住道:“大妹子,你這女兒可真孝順。”
女兒被誇,肖劍蘭臉上笑開了花。
作者有話要說:寫新書開頭總是磕磕絆絆的,寫得也不是很快,寫好了又修改很多東西,於是今天發的遲了,不過也粗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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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大家說一句遲來的元宵節快樂,我是從來都記不起各種節日的,因為每次節日我都不怎麼快樂,因為窮~~~~{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