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也痛,我……好痛……唐飛呢?我要唐飛……”顧靜曼睜不開雙眸,嘴裡含糊其辭。
蘇遠給雷成濟使了個眼色,讓他繼續。
雷成濟繼續清創,好在傷口比較小,顧靜曼掙紮了幾下之後,就給她上藥裹紗布,沒一會兒,她睡了過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下午一點了。
她睜開通紅的雙眸,疑惑的看向周圍,目光落在了蘇遠的身上。
“醒啦。”蘇遠柔聲問道。
顧靜曼的視線有些模糊,疑惑的問道:“蘇醫生,你回來啦。”
蘇遠看她想要起來,急忙把她從床上扶起,並且在她身後墊了個靠枕。
顧靜曼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宿舍,整個宿舍裡有不少人在,丁悅和裴向東都在,她疑惑起來:“這裡是……哪裡啊?”
蘇遠說道:“這裡是安全區的宿舍,我們都在安全區裡。”
“安全區?”顧靜曼詫異起來,秀眉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麼,沒一會兒,她突然瞪大雙眸,看著蘇遠,著急的問道:“啊!牧慕姐呢!牧慕姐她怎麼樣啊?還有……還有那個誰,那個姓濮的!你們千萬彆放他走!他是個壞人!”
宿舍裡的眾人聽到這話都詫異了。
顧靜曼看著他們,疑惑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牧慕姐呢?”
蘇遠柔聲的安撫道:“你先彆著急,也彆擔心牧慕。先冷靜下來,慢慢跟我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
蘇遠抬手在她麵前壓了壓,這是一種心裡暗示,可以讓她冷靜下來,“彆著急,牧慕和濮英朗的事情,我們有分寸,你得先把事情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宿舍裡的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丁悅對於牧慕和濮英朗之間的事情知之甚少。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顧靜曼了。
顧靜曼聽了蘇遠的話,冷靜下來,揉了揉眼睛,看著蘇遠說道:“我……就是,就是下午的時候,路過牧慕姐她房間的時候,聽到裡麵有些聲音,所以就聽了一會兒,聽到那個姓濮的在威脅牧慕姐。”
“威脅?有聽到具體內容嗎?”
顧靜曼搖頭:“沒……不過姓濮的好像是在說之前做的事情,不要讓牧慕姐說出去,特彆是不能讓蘇醫生你們知道,不然那個姓濮的就會對牧慕姐的兒子動手。”
丁悅聽到這話,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難怪那天晚上牧慕姐會那個樣子啊。”
顧靜曼問道:“什麼樣子?”
丁悅一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蘇遠急忙打斷:“等會兒再跟你說,你接著說你的吧。”
顧靜曼點頭:“後來我怕被發現就跑回自己房間去了,之後我想等那個姓濮的走了以後再去找牧慕姐問問情況,結果我去了牧慕姐的房間以後,卻看到了那個姓濮的。然後那個姓濮的好像是用什麼東西打了我一下,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蘇遠點點頭:“這就夠了,夠了。”
顧靜曼這時候又問道:“牧慕姐呢?”
蘇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了下來。
整個宿舍裡的人都沉默了。
顧靜曼捂住嘴,“牧慕姐她……死了?那……唐飛呢?唐飛在哪裡?他一定沒事的,對不對?”
蘇遠微微頷首,而後,把倉庫裡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並且把唐飛和濮英朗他們兩人失蹤的事情也都說了。
顧靜曼聽到唐飛失蹤的時候,徹底忍不住了,眼淚不斷的從眼眶裡麵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