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德宇呢?”
蘇遠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疑惑的問了一聲,順便喊叫了幾句,但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紀詩詩在房間裡麵和程語蘭他們待在一起,聽到了外麵蘇遠的喊叫聲,但是沒有理會。
很快蘇遠進了屋子,問道:“你們看到範德宇沒有?”
紀詩詩注意到程語蘭母女她們的臉色,拉著蘇遠走出房間,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
蘇遠蹙眉說道:“範德宇不見了?我記得剛才他就站在走廊上,怎麼沒人了?你看到沒有?”
紀詩詩搖頭,疑惑道:“沒看到誒,剛才一直在哄孩子睡覺,沒注意外麵。”
蘇遠著急了:“這混蛋!讓他不要走,偏要走,有病吧!”
紀詩詩在一旁也沒說什麼,關於讓範德宇離開的事情,她不打算告訴蘇遠。
“他要走就讓他走吧,彆管他了。”
蘇遠冷笑一聲:“誰特麼想管他,走了就走了,一了百了,以後死了也不關老子的事!”
紀詩詩聽到這話鬆了口氣,至少蘇遠沒想去找範德宇。
“嗯,彆管他了,我們自己現在就挺難的了,他走了,還能少點矛盾,省點力氣。”紀詩詩撫著蘇遠的背,“你就彆生氣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我真回到,但是……其實他也……”蘇遠歎了口氣,“他也挺可憐的。”
紀詩詩點頭:“但是丁悅呢?程叔呢?他們不可憐嗎?”
蘇遠看著紀詩詩的眼睛,沒有再說什麼,摟緊了她的肩膀,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想去找了,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對的,你沒做錯什麼。”紀詩詩安慰著他。
蘇遠深吸一口氣,心裡有種莫名的壓抑。
“走吧,回房間去,不是說有玉米吃嗎?”紀詩詩問道。
“嗯,有的,有好多。”
蘇遠的臉上硬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來。
…………
翌日清晨。
失眠了一整夜的蘇遠看著晴朗的天空,來到樓下的天井,發現徐思源竟然已經在那邊洗臉刷牙了。
蘇遠好奇問道:“胖子,你那裡找來的牙刷?”
噗!
胖子吐出嘴裡的沫子,帶著血。
“就麵包車裡,有一大盒呢,我都拿過來了,喏,那邊桌上。”
蘇遠看了眼石桌上放著的牙刷牙膏,自己拆了一支,就開始刷牙了。
胖子洗漱完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乾什麼。
蘇遠懶得去管,大家現在和當初已經完全不同了,早已經習慣了外麵的喪屍,都有各自規避的辦法,不用再去依靠其他人。
沒多久,吐掉嘴裡的沫子,看著帶血的沫子,蘇遠有點擔心。
牙齦出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漱了漱口,用冰涼的井水洗了把臉,蘇遠就往後門去了。
來到後院的玉米地。
瞧見徐思源正在裡麵掰玉米。
現在的玉米剛好成熟,顆粒飽滿,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