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聽了假裝受傷道:“好一個重色輕友的兄弟,溫宜陳斌送你了,這種朋友不要也罷。”
溫宜悶聲大笑,陳斌看著她狀態越來越好,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說:“悠著點笑,彆待會又難受了。”
“沒事,我感覺好多了,”說著推開陳斌自己站好,看著陳飛說:“我可要不起,你活該,誰是貪吃姑娘,你再說?”
陳飛無奈道:“好好好,我錯了,接下來我們是再逛逛還是打道回府?”接著又看著陳斌說,“你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溫宜看著陳斌連忙擺擺手說:“你忙就先回去吧,接下來我跟陳飛哥再轉轉。”
陳斌想到她難受時的樣子,再看看陳飛,決定還是留下來。頂著陳飛不讚同的目光,他們又逛了幾家飾品店。
隻是滿屋劣質的胭脂水粉味讓溫宜無比反感,這把陳斌本來想送她胭脂的計劃徹底打亂了。
不知不覺中走到一處耀眼的鋪子旁,為什麼說它耀眼呢?因為全集市就它家的鋪麵是粉色的。
溫宜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地方?賣什麼的?好漂亮的樣子啊。”說著就要進去,陳斌以身擋在她前麵,說:“這裡不行,不許去。”
溫宜看著陳斌微沉的臉色,疑惑的望向陳飛,要知道溫宜還沒看過陳斌如此呢。陳飛支支吾吾地說:“就是男人行樂的地方。”
溫宜懂了,春樓?算了,那種肮臟之地她也沒興趣進去。轉頭埋怨道:“你跟我直說就是,擺什麼臉色嘛。”陳斌理虧低頭道:“是我態度不好,我下次注意。”
陳飛一邊走一邊靠近陳斌小聲的說:“什麼叫一物降一物,這下我是全明白了。”
陳斌:現在我也想打他了。
其實古代也沒什麼好逛的,一個小時就能逛完。隻是溫宜在府裡太無聊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一時間根本不想回去。
陳飛想到溫宜之前說的有辦法改善這邊的種植技術,便有意識的把人往田裡帶。陳斌看著越走越偏的小路,微眯著眼看向陳飛。
“哇,這裡怎麼荒著了,怎麼不種田?”溫宜這一驚呼剛好打斷了陳飛要說的話,陳斌撇了陳飛一眼上前說:“這田裡有苗,隻不過太少了,”仔細看好像還真沒有,“可能凍死了,這裡苦寒,種田本就不易。”
溫宜搖了搖頭說:“不是的,蘿卜青菜各有各的生存環境,有的東西就是要在苦寒之地種植。”
陳飛立馬精神了,忙問道:“是什麼?”
溫宜沉默,走到田裡看了一圈,對他倆說道:“是人參,你們見過嗎?我隻知道人參可以泡酒,入藥,長的像樹根似的。”
“樹參!”他倆異口同聲道,陳飛激動地說:“那個可值錢了,不不,不能用錢來衡量,樹參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溫宜點頭說:“隻是它的生長周期特彆長,大概三五年左右,你們可以找些能接受的百姓種種看看。隻是先申明啊,我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略懂皮毛而已,種不好彆賴我。”
陳飛雙手抱拳微彎著腰說:“溫宜,責怪你這事從何說起?你隻需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就已感激不儘了。”
“在這裡?”溫宜左右看了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