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看著溫宜茫然不安的神色問道:“溫宜,你能告訴我陳斌怎麼你了嗎?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一直挺好的嗎?什麼叫人心隔肚皮?我不是很明白。”
溫宜隻是搖搖頭不吱聲。
“陳斌這人對自己人很好的,謙讓有禮。當然我不是說他一直如此,對敵人也是心狠手辣的,因為立場不同那是沒有辦法。可是你說他心機深沉,我不是否認啊,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他沉默寡言給了你錯覺,或者你換一種思路想想看是為什麼,比如說害羞不好意思什麼的。”
溫宜無奈打斷他說:“不是錯覺,也不是害羞什麼的,陳飛哥,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從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我身份尷尬,說話做事在他看來又與眾不同,我本是看邊關銀兩緊張才多嘴說了兩句,估計現在在他心裡我跟奸細的形象一樣了。還好他隻是懷疑,若是有一天他能確認估計對我來說就不是心機深沉那麼簡單了。”
陳飛錯愕道:“怎麼會呢?”想到溫宜身上的疑點,趁機問道:“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溫家二小姐?”看著溫宜欲言又止,忙拍胸脯保證道:“你既喊我聲哥,隻要你不做傷天害理、威脅邊關安危的事,不管有什麼苦衷我都會保你平安。你隻需說出來就能不被懷疑,說不定還能得到信任,豈不兩全其美?”
溫宜苦笑道:“隻怕是你們到時候一個字都不會信,我又如何去證明自己?”想到陳飛的保證,溫宜又有點心動,畢竟多一個人站在她這邊,多一份安全。
“陳飛哥,若是以後我被趕出將軍府,你記得收留我些時日啊,還有請你幫我問問,看陳斌什麼時候有時間,到時候你也要在場,不然我怕他會傷害我。”溫宜調侃道,心裡其實已經做出決定了,不由感覺整個人都放鬆好多。
溫宜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不然老是被懷疑,誰知道以後還會出現什麼情況。要是來個文書失竊懷疑到她頭上,那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陳斌聽著陳飛的敘述,才知道溫宜跟他聊了那麼多,聽她寧願相信陳飛也不願相信他,這人言怎麼會比刀劍傷人更深呢?
三人約好時間,一起聚在書房,陳飛第一次動用侍衛警戒,確保無人敢打擾。溫宜一進書房,尋了個離陳飛近點的位置坐下,陳斌也隻是看著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麼多天,溫宜第一次正視陳斌說:“陳斌,我的身份比較離奇,不管如何,還請你聽我把話說完。”
看了眼陳飛後接著說道:“我不是溫家二小姐,我本名也叫溫宜,來自千年後的未來。我在我的家鄉是一名拳擊教練,就是你們說的武術教練。與人對戰過後隻是睡了一覺,睜開眼睛就來到了這裡,就是流放的途中,後來開鎖逃難這些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