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便被身旁的人一腳踹倒,溫宜大聲製止道:“住手,你們有事衝我來,不要傷及無辜。”她是看出來了,這些人的目的就是她,或者準確來說是利用她來對付陳斌。
那個陰險小人猥瑣的說道:“彆急,馬上就到你了,一會好好享受吧,這可是我們送給陳斌的一份大禮。”
眼看那兩人離自己越來越近,笑得猥瑣至極,溫宜終於知道他們想乾什麼了,如此惡心,為什麼?
在其中一人碰到溫宜衣服時,侍衛猛地推開眾人一腳將其踢開,對溫宜說:“夫人彆怕,將軍馬上就來了。”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背後刺了一劍,血噴湧而出,濺到溫宜臉上,溫宜覺得那熱度灼傷了她的臉頰,瞬間淚流滿麵,崩潰的喊道:“你敢殺他,我要殺了你們,終有一日,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你們該死!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侍衛的死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惡行,溫宜此刻心裡是真的害怕了,憤怒且惶恐。若是在這裡被人侮辱,她不知道以後自己要如何活著。
兩人接到指令走上前,一人抓住溫宜的頭親了下來,一人撕開她的衣服,溫宜不斷掙紮,奈何手腳被捆住無法掙脫,隻能儘力偏頭躲開,耐性耗儘的一人一巴掌扇了下來,溫宜的臉瞬間紅腫出血。
“敬酒不吃吃罰酒?彆給臉不要臉!”再次俯下身時溫宜一動不動,大不了一死,或許這樣就可以回去了。
陳斌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副畫麵,霎時怒不可遏。飛奔上前,長槍一路橫掃而過,隻見二人手臂被齊根斬下,慘叫聲四起,
“陳飛,留著他們性命。”
陳斌解開捆綁溫宜的布條,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想要替她擦臉但被她偏頭躲開了,陳斌看著她,心疼得語無倫次說:“溫宜,對不起,我來遲了,是我該死,我的錯,我明知近期危險還沒護好你,我來了,你彆害怕。”
溫宜看著身前的侍衛對陳斌說:“他們死了,血濺到我臉上了,是熱的,要是你沒派他們到我身邊就好了。我沒事,死的又不是我,我能有什麼事?”
陳斌看著她顫抖的手,想要握住被溫宜躲開了,隻聽她低頭呢喃道:“彆碰,臟。”
陳斌瞬間眼眶濕潤,心疼得大口喘氣道:“溫宜,不臟,你彆這樣,我幫你報仇好不好,這些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或者你自己親自來,不要為難自己好嗎?”
溫宜搖頭道:“陳斌,不是我,你要為侍衛們報仇,他們為了救我都死了,他們還那麼年輕。我不想的,都怪我,你都提醒我了,我自己自作自受就算了,還連累他們為我送命,你不懂,死的要是我就好了。說不定我死了,就能回去了,一睜開眼睛,發現這些都是夢,你們都不是真的,是我在做夢。對,就是這樣,這一切都是夢。”
“溫宜,溫宜,你冷靜點。”陳斌喊了一遍沒有用,不得不提高音量又喊了一聲,雙手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臂,卻被她再次掙開,“滾開,彆碰我,惡心死了,滾開!”
陳飛聽到溫宜的叫喊聲趕過來時就看到溫宜這副瘋癲的樣子,陳斌更是眼底腥紅哽咽道:“好,好,我不碰你,你彆激動,溫宜,你彆這樣,求你了,冷靜一點。”
陳飛雙手握拳,愣在原地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