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點頭道:“如此我便直說了,據我剛才觀察,溫姑娘氣血依舊虧損嚴重,與昨天相比沒有任何改善。但奇怪的是,臉色紅潤好多,照說氣血不足之人臉色該是蒼白才對。”
李倩說:“會不會與溫姐姐練武有關,我爹常說練武之人身體底子好。”
陳政點頭道:“也不無道理,總之就是溫姑娘的氣色比我預想的要好上太多,其他的我們假以時日再看,畢竟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不相同,也許就像李倩說的,溫姑娘的身體比其他人底子好呢?”
溫宜問道:“我這種狀況恢複的好怎麼樣?恢複的不好又會如何?”
陳政思索了半天才回答說:“即使恢複的再好,表麵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是如遇風寒暑濕之類,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這個溫姑娘還是要有心裡準備。如果恢複的不好,我隻能說恐有性命之憂。”
溫宜低聲道:“原來當真如此,謝謝您了。”
陳政不忍她情緒低落,接著道:“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等日後將軍南下,說不定會有比我厲害的大夫出現呢,畢竟我隻是擅長刀傷劍傷,對溫姑娘這種血虧之症也隻知一二,姑娘不可灰心喪氣,萬事萬物皆有變數,你說對嗎?”
李倩拍手說道:“就是這個理,我那裡有好多專補氣血的東西,待明日我便給溫姐姐拿來,我就不信,區區氣血不足而已,還養不好了!”
溫宜笑著對李倩說:“那就謝謝你啦。”
陳飛也怕溫宜難過,為調節氣氛,調侃道:“據我所知,氣血不足之人除了靠休息,就要指望吃了。這兩項溫宜在行啊,畢竟論吃跟睡,就我知道的所有人都要甘拜下風!”
溫宜又羞又怒,回道:“我哪裡像你說的那樣,我也有做事的好吧,會賓樓還是我的主意呢。既然你都這麼誣陷我了,我也不能白白擔了這個名。”轉頭看向陳斌問道:“陳飛哥一會忙嗎?”
陳斌無奈的搖搖頭。
溫宜瞪了一眼陳飛說:“我要你帶我和李倩去吃好吃的,就現在,誰讓你說我的。”
陳政幫腔道:“可以出門轉一轉,活動一下筋骨,適當吃點有營養的東西,畢竟保持好心情也特彆重要。”
陳飛打趣道:“磨人精,也就隻有陳斌能受得了你了。”
溫宜看著陳飛奸笑道:“喲,你倒是想讓彆人磨,人家不是不肯嘛。”邊說邊往陳斌身後躲,生怕被人收拾。
陳飛:我倒是想揍,我敢嗎?
陳斌拽著她的手拉到身前,指著她的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躲什麼躲,就他那點三腳貓功夫,你隻管大膽的說,我在這裡還能讓你被他欺負了不成。何況就他那可憐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本來也沒說錯。”
陳飛:我怎麼就可憐了?單身就可憐了?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比我現在更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