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贖金,他想自己不妨再送他們一份大禮,讓他們即便傾家蕩產也不得不給。
陳飛是在夜裡被急召過去的,本想急奔書房,哪知被侍衛堵在門口,在其示意下才看到院子裡的陳斌。
“把這份信送去淩城,務必讓人親自交給譽王,速度要快。另外,我們手中有關溫家跟那個尚書的消息也跟贖金的通知一並送過去。”
“好的。”
“陳飛,這次贖金隻管往大了要,他們不得不給,還有我們在各處的生意,這段時間不妨再派些將領過去,若是有需要,裡應外合才是上策。”
“你準備好了?”
“如果這次軍餉到位,陳飛,我們便不等了,有些人也是時候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了!”
陳飛笑了,他等這一天也等好久了。
“話說我們為何要在院子裡談?這風颼颼的吹在身上,你不冷?我都凍僵了!”陳飛正事一談完,便忍不住抱怨道。
陳斌撇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就這一會哪那麼嬌氣?行了,你回去吧。”
陳飛聽後反而不走了,盯著他看了一會問道:“你莫不是怕吵著某人睡覺吧?”
“你不怕?不然你去試試看?”
“我有什麼好怕的?吵醒就吵醒,我又不心疼,大不了打一架,就她這懶樣,平時又疏於練習,難道還打得過我?”陳飛看著陳斌挑釁道。
“她或許是打不過,不過我可以,我打得過你就行了。”陳斌說完後起身回房了,獨留陳飛一個人在那對著他的背影呲牙咧嘴的發泄著。
鑒於溫宜那不忍直視的睡姿,陳斌以前同床時都是守在床的一邊,生怕自己碰到她惹她厭煩。但是今晚他卻睡到了偏中間的位置,心裡嘀咕道:要是你自己撲過來可不怨我啊。
果然早上陳斌醒來時便看到溫宜的手正抱著他,頭枕著自己的肩膀,左腿壓在他的肚子上睡得好不愜意。
陳斌心裡暖暖的,他覺得自己與溫宜像是一對正常的夫婦,早上醒來就能看到彼此。
想著他們的關係必須得抓緊往前進一步了,於是便也不急著起身,他到要看看溫宜醒來是個什麼反應。
溫宜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壓著什麼東西了,硬邦邦的,硌得她渾身不舒服。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陳斌時,腦子迷糊道:“你身上太硬了,抱著一點都不舒服,人家男朋友都軟萌軟萌的。”
說完還左右晃動了一下自己的頭,陳斌一大早的好心情被她搞得蕩然無存。一把掀開被子覆在她身上問道:“誰的身上軟?嗯?你還碰過彆人?”
溫宜瞬間清醒,看著陳斌陰沉的臉色,又氣又委屈的說:“我說的是人家,人家男朋友!你一大早凶什麼凶?我不要住在這裡了,我要回我自己那,走開!”
邊說邊用力,想要推開他,陳斌自知理虧,頭疼不已,這祖宗怎麼老是不按常理出牌?一般姑娘家不是應該睜開眼睛羞澀的低下頭,任君采頡。怎麼到她這裡就成這樣了?
眼看溫宜越來越暴躁,陳斌趕緊翻身下去說:“好好,彆生氣,我沒有凶你,我以後不會了,過一段時間好嗎?等你好點了再回去。”
“不行,我今天就要回,必須回!沒得商量。”溫宜氣死了,這種不問青紅皂白的質問她真是忍無可忍。
“好,我喊陳政來一趟,我們確認好你的身體狀況再說好嗎?”陳斌看溫宜態度如此堅決,隻好妥協道。
陳政到來之前,溫宜一直氣鼓鼓的坐在那,陳斌硬著頭皮說:“你彆生氣了,我當時誤以為你抱過彆人才一時被衝昏了頭腦,你原諒我好嗎?”
溫宜看也不看他,隻是一味的等著陳政。
陳斌是真得懊惱死了,什麼時候問不好?非要在她剛睡醒時折騰,這下好了,雞飛蛋打!
陳政到了後就直接請脈,看了看溫宜的氣色說:“近期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身體仍然虛弱,還是要多注意休息。”
陳斌看他開始收拾東西,臨出去時還碰到了陳飛,陳斌趕緊上前一步詢問道:“有沒有人剛睡醒時易怒,脾氣說來就來無法自控,有藥可以治嗎?”
陳飛:“?”
陳政搖頭說:“沒有,你說的這種情況屬於情緒管理,這藥隻能治病又不能治脾氣。”
陳飛看著陳斌,反應過來後:哈哈,這妹子的個性他真是太喜歡了,連起床後也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