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你是不是覺得柳小姐管你就神醫,你就真把自己當做神醫了?”李淑芬還記得柳依依稱呼任逍遙為“任神醫”的事情。
“我是不是神醫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治好爺爺的病。”
剛才在與冷四海交談時,任逍遙就為老爺子號了脈,直接斷定是肝癌晚期,說生命垂危一點也不為過。
但是有了鬼醫傳承,在這世間,還真沒有任逍遙治不了的病。
“切!任逍遙,你要是會醫術,母豬都能上樹!”梁軍嘴一撇,“敢不敢跟本少打個賭?”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
冷豔同樣嘴一撇:“不敢賭,就說明你根本不懂醫術!”
“好,你說賭什麼?”
“你要是治不好老爺子的病,學母豬上樹!”
“我要是治好了呢?”
“我學母豬上樹!”梁軍當然不相信一個蹲了三年大牢的人會什麼醫術?
“那你就準備上樹吧!”
任逍遙說著,拿出一個純牛皮製作的口袋,展開後裡麵趴滿了粗細不等,長短不一的銀針。
“任逍遙,你一定會學母豬上樹的!”李淑芬不停地拉扯任逍遙的衣服袖子。
“請你離遠點!不要耽誤我給爺爺治病!再敢阻撓,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任逍遙目光森寒。
李淑芬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急忙躲到旁邊,嘴卻跟竄稀一樣停不下來:“老爺子現在還挺好,要是你把他致死了,你必須償命!”
“我怎麼覺得,你特彆害怕任逍遙給老爺子治病呢?是你不願意老爺子活吧。”柳依依看向李淑芬口吻戲謔。
“柳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淑芬被人戳破了心思,不由緊張起來。
她恨不得冷四海早點死,不然一家人天天過來守著。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要百般阻撓給老爺子治病?”柳依依不再理睬李淑芬,而是看向正準備施針的任逍遙。
“住手!”
這時一個穿白大褂個子瘦高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進病房。
一見來人,李淑芬趕緊上前:“胡主任,你來了可太好了!這有個精神病,說能治好我家老爺子的病,然後就要拿針往老爺子身上亂紮亂刺。”
“年輕人,冷老爺子患的可是肝癌晚期,隻能靠手術治療,你想用針灸治療,不是瞎胡鬨嘛。”
“誰告訴你針灸治療肝癌是瞎胡鬨的?”柳依依問道。
嗯?
胡有禮看向聲音甜美悅耳,姿色性感絕佳的柳依依,身子不由一晃,差點沒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