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彆的對手,祁修確實能夠坐上皇位,且坐穩這個位置,能讓這麼多人對他死心塌地,祁修也是有很多才乾。
祁修苦笑一聲:“我已經不行了。”
祁賞勾唇一笑,沒有說更多,直接進去了,坐在上首的男子側顏俊美,比前段時間更多了幾分威嚴,權力會滋養人,將人變得深不可測。
之後靖王來請祁崇用晚膳,祁賞道:“我也去蹭個飯。景蘭姑姑在宗室中也是身份高貴的一些,皇兄,你何苦要殺她?”
祁崇冷冷道:“身為皇女,她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雖然蘇家常做一些不堪的事情,畢竟是一家人。”祁賞僅說了這一句,便笑道,“也罷,殺了便殺了,皇兄高興便好。”
靖王是當今皇帝的皇叔,皇帝都頗為敬重,他一心為國為民,在朝中也很有威望。
太子還未娶妃一事,他也略有些憂心。外人或許以為太子府中雖然沒有正妃,卻會有不少年輕貌美的小妾,靖王卻能夠看出來,實際上並非如此。
酒宴上往往有漂亮的舞女歌女助興,這些女子都免不了對祁崇眉目傳情,祁崇卻完全無視,不放在心上。
聽說祁崇早年帶兵打仗,受過一些傷,靖王也擔心是不是傷到了什麼要緊的地方,身體是不是不行。
晚膳用的飯菜讓人頭大,各種枸杞鹿肉羊肉。
祁賞看一眼便曖昧的笑了笑,等喝酒的時候,發現酒也是鹿血酒。
靖王完全不知道當初宇文府發生的事情。不過他和宇文諍也完全不同,宇文諍是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祁崇,他僅僅想試探一下。
祁崇在風月方麵自然沒有祁賞這個女人堆裡混出來的知道的多,因而一個時辰過後,酒壇都空了,他也壓根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
鹿血酒並不是什麼見效特彆快的藥物,僅僅催發罷了,有的話便會催發出來。
靖王叫了兩個貌美的丫鬟過來收拾,祁賞喝醉酒與其中一人看上眼了,找了個借口讓人帶自己去偏殿休息。
祁崇道:“既然無他事,天色漸晚,孤便離開了。”
靖王的另一名丫鬟站在他的身邊,他也完全沒有理會,靖王見祁崇連正眼看都不看,自己也覺得訝異。
祁家的男人在這方麵基本上都厲害,十三四歲便曉事,靖王如今都老了還會讓侍妾伺候,祁崇卻完全看都不看的。
其實祁崇看出了今晚靖王不正常,卻沒有往這方麵去想,至於那兩名豐滿窈窕的丫鬟,他壓根沒有覺得好看,最後便宜了祁賞。
吃飯時討論了不少政務,等回去後天色完全黑了,月上中天,地上一片銀白。
祁崇沐浴更衣,掀開床幔見裡麵沒有人,便看向李福:“阿臻呢?”
李福:“……”
李福道:“明姑娘在她自己的房間睡。”
明姑娘有被安排住處,擠在一起多不舒服,人睡自己的床不是很正常?但是,李福看著祁崇臉色不佳,解釋道:“可能殿下起得早,明姑娘早上被驚醒,心裡不開心。”
人已經熟睡了,祁崇把她抱了回來。
小姑娘被放進柔軟的被子裡,還沒有醒,閉著眼睛撒嬌,她粉色的軟唇微微嘟了起來,似乎很不開心。
祁崇莫名覺得自己今晚有些燥熱,方才明明洗了個冷水澡,現在還是覺得燥。
明臻長得真的很漂亮,從前倒沒有如此真切的體會,因為常常看到,現在看了外麵的人,再看明臻,越發覺得她就是一個小狐狸精。
眼睫毛那般長,雖然臉色蒼白,五官卻漂亮得很,墨發鋪散在枕上,頭發實在太多,襯得原本就小的臉更加小了。
祁崇一貫冷情,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但看著明臻這張臉,便什麼想法都有了。
或許可以溫柔一些?溫柔一些便不會傷到她。在鹿血酒和晚上一堆滋補藥膳的作用下,祁崇覺得自己血都是熱的。
明臻被祁崇叫醒,醒來便聽殿下對她道:“阿臻,孤想要你。”
明臻懶懶應了一聲,並沒有拒絕,便由著殿下扯她衣服,最後再次清醒是被疼醒的。
並沒有成功,因為無所不能的殿下並進不去,反而讓明臻疼出了一臉淚。
祁崇終於明白為什麼祁庭那家夥為什麼要抱本那樣的書看了。
而且他似乎太大了些。
這樣莽撞並行不通,他不敢強硬來,擔心明臻被撕傷,但柔和的手段壓根不行。
明臻一邊擦眼淚一邊安慰他:“沒、沒事的……”
祁崇看著明臻可憐兮兮的樣子,高傲的自尊心嚴重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