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臻的吻很輕柔的落在了祁崇的唇角處, 她一直都是這般,小心翼翼的試探,雖然臉頰通紅, 仍舊害羞的去吻他。
祁崇受不了她這般的誘惑。
他掐住了明臻的細腰, 將人按在自己懷裡,侵略她的柔軟櫻唇。
明臻沒有想到他這麼粗暴的親吻自己, 眸子驀然睜大,掙紮了幾下。
小小的掙紮全部都被男人壓製了回去。
她有些害怕, 剛想開口拒絕, 唇瓣一分開,便被吻得更深。
衣衫落地, 男人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情話, 明臻的臉瞬間更紅了, 一直紅到了脖子,甚至身上也騰騰冒著熱氣。
祁崇平素裡冷傲得很, 恩愛之時卻柔情蜜意, 懂得如何撩撥小姑娘的情感。
而且撩撥得很到位。
祁崇剛剛脫了自己的褲子, 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響。
他的臉瞬間一黑,不知道哪個沒眼色的狗奴才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
李福並不曉得祁崇要在裡麵和明臻做這樣的好事, 他隻當祁崇還在處理政務, 因為這些天祁崇都處理朝事到深夜。
明臻不敢去看眼前氣勢洶洶之物,哪怕曾經和祁崇親密接觸過,半年未見麵,終究覺得生疏, 而且極度畏懼。此時此刻, 祁崇見嚇到了明臻, 他也有些心疼, 握住小姑娘的手覆上:“彆怕,朕會好好待你。”
外麵的門還在敲,李福道:“陛下,是關於篤州凍災一事。”
祁崇心情極度暴躁:“滾!”
李福道:“宇文大人和……和明大人在書房等著您……”
明臻掌心被祁崇燙得發紅,她知道祁崇生氣了,但是,這些事情自然比不上前朝之事。祁崇身為皇帝,還是要緊急處理國家大事。
明臻企圖把手縮回來:“陛下,您去忙吧。”
祁崇眯眼看著明臻,眼下他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讓她無法逃離自己的手掌心。實在太想要她,祁崇握住明臻的肩膀,強行霸道的吻了一番,在人脖子、肩膀上咬了一串的痕跡,之後聲音沙啞的道:“等朕回來。”
宇文諍正在書房中陰陽怪氣的嗆明義雄。
明義雄自然比不得宇文諍嘴皮子厲害。
眼下宇文諍算得上是春風得意,原本還擔心明義雄將自己女兒送進宮,風頭壓過了自己,這次可好,陛下居然幾個月就膩了,親自到霽朝將對方王女給帶了回來。
宇文諍嗬嗬笑著道:“明大人送進宮的女兒,連個封號都沒有吧?真是可憐,陛下就算寵幸個宮女,第二天也肯定會給個位份,明小姐的待遇居然連宮女都不如。”
明義雄閉上眼睛不理會對方。
宇文諍以為激怒了明義雄,之後便又在火上澆油:“霽朝王女要被封為皇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容得下令媛。”
無論他說什麼,明義雄該不理會,就一直都不理會。
宇文諍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但是,以他的性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肯定要繼續講下去刺激明義雄。
朝堂之上,明義雄最愛與他爭鋒相對,現在得了理會,宇文諍一定要還回來。
宇文諍道:“對了,這段時間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陛下身邊自小還養著一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子嬌養得跟什麼似的,陛下格外寵愛。原來陛下也是個風流薄幸的人,對於令媛,恐怕是一時興起啊。”
明義雄依舊連眼睛都不願意抬,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
宇文諍繼續陰陽怪氣的道:“明大人莫傷心,說不定陛下會看在你做事牢靠的份上,給令媛一個名分。”
這個時候,兩人聽到了腳步聲,原來是祁崇過來了。
宇文諍趕緊閉嘴,雖然他在外人麵前囂張狂傲,但在祁崇麵前,宇文諍卻是半點也不敢傲。哪怕是祁崇的舅舅,但對於祁崇這般六親不認的人而言,他和其他大臣也沒有什麼兩樣,頂多是有一點點從龍之功,這並不值得狂傲。
狂傲太過,是要被殺頭的。
祁崇似乎心情不佳,也不曉得是誰招惹了他。明義雄這般直率之人,自然不會覺得是自己招惹的,宇文諍惴惴不安,將篤州的事情講了一番:“篤州本就是貧苦之地,往年也常有災害,近來陰雨綿綿,時而又夾著雪,畜生被凍死不少,百姓水深火熱,臣以為,朝廷撥款讓篤州官員撫恤這些百姓——”
話未說完,明義雄道:“今年財政支出已經超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