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動作利索的檢
查了一下背包,見沒什麼異常她才略微放鬆,“咱們快點走吧,剛才也不知道誰拽了我背包一下,也許是樹枝勾的,走吧。”
她雖然這麼說,卻和臉被嚇得更白的小媳婦攙扶著往隊伍更裡麵擠了擠。
現在這個情況打頭也不好,落末尾也不好,在左右兩邊也不好,似乎就中間最安全。
結果兩個人剛往隊伍中心擠了兩步,突然就聽到有人高嗓門喊了一句,“哎,我家潘河呢?”
潘河是個很高壯的小夥子,一直背著個大木箱和父母走在一塊,這一家人比較幸運從早到晚都整整齊齊在一起,不過這種幸運似乎也隻維持到了潘河失蹤的前一秒。
眾人一聽到潘母的喊聲不由頓住了腳步,陸滿打著手電筒走了回來,“有人不見了?”
潘母連忙說,“道長,我兒子不見了,他剛才就在我旁邊了,就我和他爸說話這麼功夫,他就沒了?”
她的語氣驚慌又茫然,身旁站著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臉色也不好看。
葉不回輕輕側過頭凝視著黑沉沉的夜色,像是在尋找這什麼。
夏小玉和渺渺她們幾乎是被所有村民無形排斥,所以她們三個才是落在最後麵的,而且和娟姐他們都有段距離。
如果潘河是不小心和隊伍拉開距離,應該也會被她們注意到,所以潘河應該是在邊側行走時就失蹤了。
那頭潘母還在哀求陸滿幫忙找人,葉不回沿著最邊側的位置走了走,果然在潘母站的位置不遠處看到一個斜坡,斜坡上似乎丟下了一隻鞋,她連忙說,“道長,你看那。”
陸滿撥開人群,走下斜坡撿起那隻鞋,他四下望了望又朝斜坡深處的樹林走了走,附近的死氣非常濃鬱,他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倒黴年輕人的,沉思了一會兒他拿著鞋給潘母看。
潘母仔細看著那隻白底的運動鞋,臉色頓時無比慘白,“是我家潘河的鞋。”
她踉蹌了一下就想衝到下坡去找人,但是又被丈夫拉住了,“你先彆亂跑,聽道長怎麼說。”
陸滿還能怎麼說,歎道,“有可能是附近的鬼魅用幻術誘導他走了偏路,也有可能是有東西故意拿走他身上的財物,引他離開大部隊。剛剛我聽到有人說,自己的
衣服背包被樹枝勾住了,那應該也是鬼魅故意在恐嚇或者故意搶奪你們的財物,所以就算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也彆管了,老老實實跟緊大部隊。”
娟姐嚇得臉也白了,她覺得閻王爺在她頭頂摸了一把,她和小媳婦對視了一眼都覺得無比慶幸。
潘河的父母見陸滿說了半天並沒有幫忙找兒子的意思,不禁急了,“道長,我兒子不見了,你不能不管啊!”
“是啊!他才二十歲,還年輕,不能出事啊!”
“道長,求求你幫我找找人。”
陸滿淡淡歎息一聲,“我剛剛走到斜坡下麵,感受了一下附近的氣息,沒有屬於活人的氣息。”
他語氣帶了點同情,“這說明要麼他不在附近,要麼他已經失去生命了。”
這兩種可能基本沒有區彆,都是死路一條。
“這裡太危險了,道長我們快走吧!”
“是啊,潘大哥,潘河的事隻能說這孩子命不好,再耽誤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咱們快走吧。”
潘母聽到這話頓時就像被激怒的母獅子一樣,發出怒吼,“話說的可太輕巧了,敢情丟的不是你家兒子!”
潘父勸道,“先彆喊,冷靜點。”
潘母推搡了他一把,“丟的是不是你兒子!”
潘父被推了個踉蹌,臉上儘是無奈。
陸滿勸說,“嬸子,不是我不幫忙找人,而是人要麼不在附近,要麼已經沒了,我把你們都丟在這路中央再出事怎麼辦?”
潘母說,“我不管,我兒子丟了,你得幫我去找,你要是不找我就喊了,到時候把鬼都招來誰也走不了。”
順子忍無可忍,“你也太絕了吧!誰欠你的!”
基本上和順子一樣沒有親人在身邊的都在附和讚同,有家眷在身邊跟著的有的有點猶豫,有的隻想快點走,一時之間眾人爭吵不休動靜也不小。
渺渺涼涼的說,“再吵就真把鬼招來了。”
葉不回按了她的肩膀一下,夏小玉抿緊唇兩個人都還沒說什麼,就聽有人突然指著她們喊了一嗓子,“吵什麼啊!要我說,最大的禍頭子不就一直在那邊站著嗎?”
葉不回心中一喜,好了,終於來了,喜聞樂見的人心難測戲碼來了,不枉她費這麼大事,故意和夏小玉分開,讓人們察覺到她身上的異常。
【你分開,不是為了背著全劇組偷吃盒飯嗎】
【喂喂,現在的劇情這麼嚴肅,你這樣想我很出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