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還說，她知道夫人這裡有客人。今天就是作為小輩，特地來看望您的客人的……”
秦紅萍皺眉道：“他們怎麼知道我今天有客人的。”
李長生解釋道：“私人飛機被借走了。為了趕時間，我帶著二姨一家包機回來的。在機場時，碰上了一些小風波，可能走漏了風聲。”
在港島如蔡嬌般不認識李長生的人很多。但同樣認識李長生的人也不少。
李長生帶著秦紅霞幾人在機場停留那麼久，又喊小童靜表妹，自然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秦紅萍情緒明顯不快起來：“動作倒是快。”
秦紅霞等人從機場過來才一個多小時，這些人就來登門了。
隻怕是李長生在機場一露麵，這些人就得到消息了。
李長生道：“母親，你要是不喜歡應付這些人，我去把她打發了。”
秦紅萍揉著太陽穴，神情明顯疲倦起來：“這樣也好。”
李長生轉身去了。
秦紅霞問道：“姐，這是誰啊？“
秦紅萍衝秦紅霞苦笑：“本來是想悄悄和你們見一麵，不想讓你們知道這些事情的。畢竟都是些拿不上台麵的事。”
“隻是，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你們的身份了，隻怕以後會找上你們。你們不知道他們的情況，隻怕要暗中吃虧的。”
她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上倒是我牽累你們了。”
秦紅霞與秦東方都隱約有了猜測。
秦紅霞道：“一家子姐妹有什麼牽累不牽累的。當年姐姐你照顧我們的時候可沒說過什麼牽累。”
提起當年，秦紅霞露出了個笑容。
隨即她笑容又淡了，解釋道“昨天長生應該告訴過你們一些我的事了。我和李晟德認識的最早。李晟德當年就是靠著我的錢創業成功的。我是所謂的李家正房大太太。”
“後來，李晟德有陸續娶了四房姨太太，沒娶進門的更是不知道多少。”
“這四個姨太太裡，二姨太跟著李晟德時間最久，還生下了一兒一女。雖然和我一樣年紀大了，但地位是最穩固的一個。”
“眼看著李晟德年紀大了，要分產了，李長生在公司裡很受重用，這一家人就急了。上天兩頭往我這裡跑，一來就裝作一副乖巧晚輩噓寒問暖的樣子，一出門就開始抹眼淚。那些成天蹲在門口，等著亂寫的媒體又會擬出什麼‘大太太欺負二房的子女’‘李家大小姐在抹淚黯然’的新聞。這些新聞被李晟德看見了，就又是我心胸狹隘，容不得其他房孩子。李長生又會被叫去老宅被訓斥一頓……”
“這麼多年了，來來回回也就這點手段，弄得人都煩了。”
秦紅萍這席話太過直白，秦紅霞聽得心疼極了。握著秦紅萍的手，她道：“這
些年，姐姐真是苦了你了。”
秦紅萍笑笑：“苦到不至於，比起當年那些火車上不知所蹤的女孩子，我的命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隻是真的累了。
秦紅霞緊緊抓住了秦紅霞瘦成了一把骨頭的手。
秦紅萍笑道：“不說這些糟心的事情了。我在後院建了一個花棚，種了好些花。這個季節，那一株葛巾應該開花了。要不要去看看……”
見秦紅萍有心散心，秦紅霞自然是一口答應。秦東方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