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秀看向季和平:“那你現在這段時間已經可以休息了?”
季和平道:“在李長征被抓住前,任務不算徹底完成。但我現在確實可以休假了。”
童秀就白了他一眼,扭頭就往屋裡走:“哼。”
季和平被這突然變故弄懵了:“秀姑娘,怎麼了?”
童秀眯起了眼睛,握起小拳頭,‘凶狠’地道:“從現在開始,我生氣了。”
這兩三個月來,她知道季和平這次來港島是在執行任務,在辦大事辦正事,不能打攪他。
所以她便一直忍耐著。
現在季和平的任務既然完成了。那些積累的起來的舊賬就該一起算一算了。
季和平一走就是這麼久,還不許她生個氣了。
眼看著童秀扭頭就走,儼然是動了真架勢了。
季和平忙追了上去,一把將童秀摟進懷裡,一個勁地賠小心:“秀姑娘,我錯了。”
童秀被摟住,不那麼認真地掙紮了兩下,任由他摟著自己,還不那麼認真地哼了一聲。
意思非常明顯。
不要以為認個錯,這件事就這麼完了。
季和平摟著她在台階上坐下,開始了賣慘,委屈巴巴道:“秀姑娘,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每天晚上睡覺最後一件事就是想你,早上一睜眼第一件事也是在想你。”
童秀一顆心像泡在溫水裡暖融融的,卻不肯輕易放過季和平,依舊板著一張臉。
“怎麼想了?我可沒看見。”
季和平語氣更加可憐兮兮起來:“秀姑娘,你不知道,這兩三個月,我都是一個人在港島,每天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要往京城的方向看,想象著秀姑娘現在才能做什麼,是不是在辦公室處理文件啊,是不是在看書啊,是不是在和家裡人吃飯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麼一見鐘情的人,什麼亂七八糟的追求者啊……”
他說最後一句話時,還委屈巴巴瞥了童秀一眼。
童秀想到了鄭軍豪,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偷瞥了季和平一眼。
兩人目光正好撞在了一起。
童秀飛快挪開了目光,依舊冷著臉,耳朵尖卻紅了。
季和平知道童秀在乎他,心下歡喜,表麵上卻依舊一味地賣著可憐:“還有,在港島一個人的時候,每次隻要一看到街上有什麼好東西,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秀姑娘看到了肯定喜歡;看見了什麼好看的景色,就想著以後一定要和秀姑娘一起過來看一次;看見彆人小情侶在一起,我也會想,要是我的秀姑娘在這裡有多好。”
季和平偷偷抓住了童秀的手,將她的手包住。
童秀象征性掙紮了一下,沒掙脫,輕哼了一聲,便算是抗議了。
季和平美滋滋地抓著童秀的手,語氣卻越說越可憐:“
這些也就罷了。更難過的是現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