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某是劫匪,你是被打劫的對象明白否?”黑衣男子氣急敗壞的說著,甚至略微產生一點自我懷疑。
“我不開路,也不砍樹,為何要留下寶物?道友是不是認錯人了?”一副憨憨樣子的趙守壽很是疑惑的反問,似乎真的沒有弄清楚眼前的狀況。
“榆木腦袋,愚不可及,無可救藥,真不知是如何走上修行之路的?識相的速速將寶物留下,趕緊離開”兩人之間的對話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直將前來打劫的修士氣的七竅生煙差一點昏迷。
“道友真是經驗豐富,有一顆聰明的腦袋,趙某踏上修行之路乃是數年前一個即將倒斃老者逼迫傳授,打亂了自由自在的打漁生活”趙守壽依然是天真無邪的樣子,不過嘴裡麵冒出來的話語卻是氣死人不償命。
“踏上修行之路算你幸運,遇到某卻是活該你倒黴”黑衣男子的臉上出現一絲猙獰的笑容,至此更是認為對付眼前的小家夥手到擒來。
“道友還是趙某遇上的第一名修士,這是一件幸運的事情,請道友不吝賜教”趙守壽甚至一臉誠懇的神色甚至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誠意。
縱然黑衣男子截殺經驗豐富,麵對這一與眾不同的變故也產生一絲絲走神,恰在此時正彎腰鞠躬的趙守壽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兩隻手中各有一張一階下品火球符和最後一張一階下品金箭符已經處在激發的邊緣。
原本在他身後的始終沒有顯出身形的兩隻一階下品鸕鶿,在他的指引下向兩邊遊走的同時也在醞釀自己的天賦法術,隨時等待淩厲一擊。
“金箭出,火球爆,想要打劫趙某純屬癡心妄想,殺”隻聽得趙守壽一聲厲喝,符篆已經向黑衣男子激射而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一旦出手即全力以赴,不可有絲毫猶豫,出其不意搶占先機之後,趙守壽可謂是火力全開想要將來之不易的上風維持下去,因為他明白一旦黑衣男子反過味來處境即將更加艱難。
一眼望去黑衣男子即是一名戰鬥經驗豐富、經常在紫玉山脈廝混的散修,法器、符篆定然不會缺少,為了能夠取得戰鬥的勝利趙守壽必須抓住哪怕一絲的可能。
之所以不願舉白旗投降最重要的是因為眼前的男子從氣勢上來說並不算太強,若是操作的好並非沒有戰而勝之的希望。
黑衣男子想要不勞而獲,誰能確定趙守壽的心裡又沒有同樣的想法呢?若是能夠來一個絕地反殺,建造洞府、培育靈脈、購買法器的靈石都不用繼續發愁了。
“原本以為是一個真傻子,終日打雁卻被啄了眼睛,遇到一個裝傻子的,隻是不知有幾成真本事?”黑衣男子一聲冷喝,雙手一揮一塊滴溜溜轉動的盾牌出現在眼前。
與此同時隻見從其身上四肢處,冒出滾滾黑煙經過一陣奇異的扭曲之後,三隻麵部模糊的黑蟒緩緩成型,一雙並不清楚的雙眼閃爍著陣陣寒光。
黑衣男子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原本隱藏在黑衣下方的竟然是一雙由白骨組成的雙手,在它出現的一刻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因此而下降,一陣陣無形的寒氣竟然讓已經寒暑不侵的他有一點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