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仍舊沒說話。
隻是畫麵一轉,早早看見道姑領著一個隻有兩三歲的女娃娃下山。
周圍的老百姓似乎很是憎恨女娃娃。
在道姑看不見的地方,不是欺負女娃娃,就是丟石子,扔大塊的土疙瘩。
竟然還有人騙女娃娃去河邊。
總之,無論那些人怎麼對待女娃娃,女娃娃都從來沒有一句埋怨。
道姑心疼女娃娃的時候,女娃娃還安慰道姑說:“我不難過,因為那些人隻是想過的好些而已。”
看著這樣的女娃娃,道姑更加傷心,眼淚掉的更凶。
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女娃娃雖然仍舊被老百姓無情的對待。
可如果有人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仍舊會幫助他們,沒有任何怨言的。
其實老百姓並不知道幫助他們的人是女娃娃。
而女娃娃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
早早就這麼看著每一個畫麵,忽然她明白了。
這是原身小女孩早早所經曆的一切。
“正是因為她一直這般的純善,才會等來你這個福星進入她的身體,並且感化了厲鬼的孩子,讓她能得以重新輪回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是瘟神?”
“對,的確是,命格如此,是不能改變的,你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
之所以能有這個機緣,也是原身日複一日的行善換來的。
早早聽到道姑給她講這些,忽然間就明白了。
原來道姑這是在勸她,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儘可能的去幫幫其他人。
沒有壞處,隻有好處。
“謝謝您的開導,以後我會的。”
如此,道姑消失了。
早早悠悠的睜開嚴謹,其實,道姑這是在要求她善待原身的身體。
當然也是善待自己。
“唉……”
“小小年紀,晚上不睡覺,歎氣。”
忽然,耳邊響起一道邪魅的聲音。
早早一個激靈,從被窩裡出來,手裡剛想摸向枕頭下。
手就被人抓住了。
“我就說你,小小年紀,睡覺的時候要在自己的枕頭底下藏把刀,你這是防誰呢?”
薑承鄴一邊說著話,一邊點燃放在炕櫃上的油燈。
早早抽抽嘴角,“我能防誰,就防半夜三更出現在我房間的人唄。”
薑承鄴被懟了句,不怒反笑。
“你那意思為師來的不是時候?”
“要不然呢?”
“為師再晚來一會兒,你的魂魄怕是都被人勾走了。”
早早:!!!
早早驚呆的看著薑承鄴,“被誰勾走?”
被道姑嗎?不可能的!道姑可是道教的姑奶奶,人心善良,怎麼可能會勾走她!
“你剛剛做夢了?”
“嗯。”
“夢到誰了?”
“夢到……我道姑奶奶了。”
“怪不得,要不是她拉了你一把,怕是你也要像那傻丫一樣。”
早早覺得此事莫名其妙。
而薑承鄴說的不清不楚的。
“師父,到底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怎麼回事,你年紀小,本就願意招那些東西,哪怕你有乾坤盤,也沒用。
何況,傻丫的問題並不是被抽離了一魂三魄,而是身上有臟東西,被臟東西附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