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知道隻要說服了唐氏,唐家其他人就不會反對。
“尤其……”
說到這,早早貼在唐氏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好一陣後,這才笑望著唐氏。
“奶奶,你覺得呢?”
“是啊,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需要走的路,乾涉太多並不好。”
最終,唐氏答應了,其他人就算反對也沒有用。
在唐家,唐氏絕對說的算。
於是,在唐家搬進天山腳下彆墅的一周後,早早啟程了。
帶著那四個保鏢,開著車走了。
這些都是薑承鄴為早早出去遊曆提供的便利條件。
吉普車坐五個人不會很擠,主要是擔心早早的安危,才派了四個人。
可是,才出去半年,那四個人便回來了。
因為早早甩掉了他們。
這也是第一次,薑承鄴發脾氣。
薑忠還記得當天,薑承鄴摔了好多東西。
眸光赤紅,身體負荷也達到了極限。
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
搶救了好幾天,才算撿回一條命。
也是從那時候起,薑承鄴的生活中沒有了早早。
早早也消失在眾人眼中。
就連唐家也沒了早早的任何消息。
崔秀榮與唐氏整日以淚洗麵。
好在一年後,唐家人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隻有四個字。
‘安好,勿念。’
看到這四個字,崔秀榮崩潰的大哭。
“這個小沒良心的,怎麼就那麼狠心不要我了呢!”
聽到崔秀榮的哭聲,唐氏忽然恢複了冷靜。
“行了,彆哭了。早早本就不屬於這裡,她給唐家帶來了那麼多改變,如今唐家過的風生水起,幾個孩子也都有出息了,她也完成了她的使命。
放了她吧,就讓她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
與此同時,十二歲的早早,身穿藏袍,正在與好友樂信,騎著大馬在高原上狂奔。
她已經在倉蒙高原住了多半個月,是時候離開了。
想到這,早早夾了下馬肚子,馬立刻停下來。
“早早,你怎麼不騎了?”
樂信是個十九歲的藏族小夥子,開朗,自信,他的臧名很長,早早記不住,所以就給他起了新名,樂信。
“樂信,我要離開了。”
聽到這句話,樂信從馬上跳下來,直奔早早。
“又要走?”
“嗯。”
“這次我跟你一起離開。”
樂信的漢語說的不是很溜,語速極慢,但能聽懂什麼意思。
“不了,我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
看到早早臉上的笑容,樂信即便心中多有不舍,最後還是尊重朋友的選擇。
從倉蒙高原出來,早早直接去了最南麵的原始森林。
聽說那裡有數不儘的藥材和奇遇。
最重要的是,有一種能畫符文的材料。
這種材料很不好找,所以她需要親自去看看。
隻是才走到南市,早早便被一樁事耽擱了。
也是從這個時候起,早早才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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