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很簡單,秧苗都分好了株數,秧苗間距大概一巴掌長,插到水底泥裡插穩就行了。太專業的我也不知道。”葉明軒一邊講解著一邊插秧示意著。
方不語很認真的插著每一株秧苗,還要用手掌測一下距離,把每一株都插的端端正正。
葉明軒插完一盤,抬頭正好看見了方不語的動作。笑著說道:“方大哥,不用每株都這麼工整,距離長一些短一些隻要差距不大,沒什麼影響。”
不在每一株都去測距離,扶正,速度果然快了不少。不過移動,依然是個大問題。
“小軒,我覺得我長在田裡了,腳根本拔不出來啊!”陳赤赤兩手抓著一條褲腿,麵色猙獰的往外拔著,“小軒,你怎麼這麼輕鬆啊?我覺得來你們這個節目比我錄跑男還累啊!完全就是在搞事情啊!”
“赤赤哥,我是赤腳啊!”葉明軒抬起腳給兩人看了看:“赤赤哥,你可以試試跪著乾活!”
陳赤赤聞言,直接跪在了田裡,“我算是服了,給這片田跪了啊!原來插秧還得給秧苗跪著才行啊?長見識了啊。唉~不對啊,我怎麼感覺腳底涼涼的?”
陳赤赤跪在水田裡,抬腿看了看,膠鞋裡的泥水嘩啦啦的往下流著:“噗~我現在是不是特狼狽?”陳赤赤苦笑著。
方不語看著陳赤赤滑稽的樣子也笑了起來,完全忘記了他和陳赤赤現在都是跪在水田裡了!
“你還有臉笑話我?看看你自己?來抬腿看看?”陳赤赤挑釁的看著方不語說道!
“沒關係,我不在乎啊!”方不語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有潔癖啊?太難受了!”陳赤赤滿臉嫌棄的神色。
“忍忍吧,沒有多少。很快就完了!”葉明軒勸著陳赤赤。
三人一邊乾活一邊聊天著!一會兒就熟悉起來。方不語和葉明軒也不在那麼客氣了。
“方大哥,你是學什麼的?”葉明軒好奇的問道!
“我主修的嗩呐,其他管樂器也會一些,弦樂器就會點吉他還是自學的。”方不語歎了口氣:“現在學嗩呐真的沒出路啊,喜歡的人太少了,除非能達到我老師那個程度。”
“嗩呐?方大哥是學嗩呐的?”葉明軒驚喜的看著方不語急急的問道!
“對啊,怎麼了?”方不語被葉明軒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葉明軒有什麼興奮的!
“那石老師是教嗩呐的嗎?”
“對啊,老師現在唯一一個國家級的嗩呐演奏家了。嗩呐太難出彩了,受眾麵太小了,前途渺茫啊!”不同於葉明軒的欣喜,方不語提起嗩呐完全是憂心忡忡。
葉明軒第一次有了急迫的想和一個人交流的想法,看著還未插完秧的水田,葉明軒開始催促兩人加快速度。
“小軒這是咋了,剛才還不慌不忙的樣子,這會兒怎麼著急的像火燒眉毛的了似的!”陳赤赤想不明白,方不語也想不明白,隻能猜測著可能是想聽石老師的演奏吧?
…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