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黃老師何老師石海衫和陳赤赤亦是有些難以抑製,雙手跟著節奏在腿上拍著。
整首曲子有熱血,有悲愴,有對命運的不屈,掙脫枷鎖的力量,聽得眾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葉明軒剛拉完二胡停了下來,彭彭和章紫楓就撲了上來。七嘴八舌,激動的誇獎著:“哥,簡直太牛了,從來沒聽過這麼燃的二胡,簡直燃炸了,太棒了太帥了。”
石海衫本也想上前,不過看到兩個小孩圍著葉明軒,想想還是讓兩個小孩先發泄一下激動的心情吧!
本來疲憊不堪的陳赤赤和方不語此時也是心潮澎湃,回味著剛才的曲子。
等彭彭和章紫楓平靜下來後,黃老師讓兩人重新坐回位置。這時,石海衫才有時間問葉明軒一些問題。
石海衫在經過短暫的激動過後,皺眉思考了一下:“小軒,你這首曲子應該是交響樂吧?很多地方音色有些空,需要其他樂器填補一下。我想,如果做成交響樂,絕對比單純的二胡要震撼的多吧?”
葉明軒讚同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對彆的樂器也不太懂,但是這首曲子如果加入鋼琴封話,會更有層次感。”
“小軒,譜子能不能給我一份,我回去試試做成交響樂。”石海衫試探著問道,他沒聽過這首曲子,也不知到葉明軒有沒有注冊過版權。
葉明軒點頭答應,黃老師皺著眉問:“小軒,注冊版權了嗎?”
“黃老師,已經注冊過了。不用擔心。”
黃老師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小軒,憑你這份功力,拉個賽馬對於表現二胡會更好一些吧?”石海衫不解的問,畢竟二胡想要炫技,首選就是賽馬。野蜂飛舞現在也有很多樂器的改版,但二胡還沒人試過。
“石老師,賽馬確實是表現二胡技藝的首選,但演奏賽馬不能讓二胡走上大舞台。星空可以,也會很震撼。”葉明軒認真的說著。
石海衫思考良久,眼前一亮:“小軒,傳統民樂與交響樂的結合?”
“是的,石老師,隻有這樣,二胡,才有出路,不像嗩呐…”葉明軒提到嗩呐,又是一歎。“嗩呐的聲音太過於高昂嘹亮,其他任何一個樂器都壓製不住,這就代表了嗩呐完全不能融入交響樂。”
“小軒,你認真告訴我,你嗩呐水平和二胡想比如何?”石海衫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不過還是要確認下。
“石老師,我是嗩呐匠。也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嗩呐匠了吧?”葉明軒回答道,語氣中有自豪,更多的是一種悲涼。
…
“二胡和嗩呐演奏還有這種規矩啊?第一次聽說。”
“小軒的二胡聽得我熱血沸騰現在恨不得去*****”
“樓上不要說了,先祝祖國七十歲生日快樂。”
“我現在特好奇什麼是嗩呐匠?那首曲子到底是哪首?為什麼不能演奏?”
“同好奇,頂上熱搜,總有大佬知道的。”
“走走走,頂微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