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人以後就是因為不孝,讓他爹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寧。
牽扯到孝與不孝的問題,再加上還有隱隱的地下安穩問題,二皇子和三皇子如果不接話,就顯得對他們的父皇一點都不關心。
落在大臣眼裡這也是極大的不孝敬。
“六弟說的倒也在理。”
二皇子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三皇子見二皇子已經趟了渾水,深知自己也不能落後。
“六弟說的是,大哥,你太過分了。”
“你以往仗著父皇寵愛你,從來不把大家放在眼裡,現如今,你居然連父皇都不放在眼裡了。”
三皇子一邊說著,眼神掃過在場的大臣們。
“文丞相,你說是不是?”
本著不能自己入坑的原則,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對著大皇子開炮了。
而始作俑者卻揣著袖子,靜靜地跪在靈柩前,一臉悲傷,一言不發。
直到場上之人一個一個的撕打起來,他才默默起身神色嚴肅地盯著所有人。
“你們若是不想好好為父皇守靈,那便全都滾出去。”
聲音不大,其中卻夾雜著一種威嚴,讓大家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這還是那個不聲不響像個隱形人一般的六皇子嗎?
其餘皇子心中湧現出來一股危機感。
但是這舉動落在很多大臣眼中,卻又極為讚歎。
畢竟先帝對於皇子結黨營私這一舉動十分厭惡。
大臣們大多數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派。
白桑到達周王都城的時候,楚黎已經結束了守靈,在自己府上沐浴更衣,隻等明日將先帝靈柩運回大楚。
也不知道,那些大臣會選擇誰。
被選擇之人,很明顯就不具備角逐那個位子的資格。
等到那人回來,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楚公子真是心誌堅定之人。”
窗外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楚黎心中猛地悸動起來,隨後又奇異的歸於平靜。
“白公子。”
他並不知道,在見到這位白公子的時候,他的臉上儘是笑意,語氣也柔和了很多。
“九溪他們我帶回來了,你好好登基啊。”
白桑將令牌扔了回去。
楚黎接住令牌,隨手放在桌子上。
“誰能順利登上那個位置,還不一定呢。”
白桑摸摸下巴,坐在窗框上。
“要不要去幫你打探一下消息?”
楚黎笑著搖頭:“不必。”
白桑跳下窗框,衝他揮揮手。
“那看來我是白來一趟了,既然你不需要我,我就先走了。”
看著白桑在月光下的背影,楚黎死死按捺住湧到嘴邊的挽留之語。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白桑在王都城裡找了家客棧歇下,繼續翻看自己的小可愛係統。
十方大山的任務絲毫沒有頭緒。
然鵝,讓秦將軍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任務進度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
地表最強戰隊已經完成百分之八十。
這也沒做什麼啊。
她的魔鬼訓練都還沒有展開。
這就,這就快完成了?
白桑看了一眼外麵的月亮。
該去一趟十方大山了。
目前為止,自己隻接到了三個任務,完成這三個任務,也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