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喬律師是來做什麼的,那都是人家的隱私。
白桑識趣地沒有多問。
隻是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喬律師今天開車了嗎?我能不能蹭個車?”
喬律師忍俊不禁。
“你好歹也是日收入五百萬的人,就不能去自己買輛車嗎?”
白桑歎了一口氣。
“我以後可能是要請喬律師打官司的,律師費自然要準備好,不能浪費在買車上。”
喬律師的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跟劇組那邊的合同已經簽好,自然不會是跟劇組打官司,畢竟還沒去上工呢。
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跟她媽和她弟弟了。
這種官司不好打,家長裡短的。
可是一旦有了確切的證據,就非常容易打贏。
再說這種官司很容易在社會上造成影響。
操作得當的話,他的名聲還可以往上提一提。
“哦,這樣的話,那還是不要買車了。”
白桑聽出來了,喬律師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
她莞爾一笑。
“那就勞煩喬律師送我去中心路上的鑒定中心吧。”
他們直接從地下車庫出去。
路過柳念她媽和她弟弟身邊的時候,白桑神色淡然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收回視線,不再去看。
“你能給我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嗎?”
喬律師低聲問道。
若是白桑沒有在開玩笑,自然會講的。
“喬律師,我想先去拿到鑒定報告。等我見到了結果,我可能會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具體談一談。”
既然能確定了,喬律師自然不會再繼續問下去。
“沒有問題,隨時恭候。”
白桑一上午跑了好幾家鑒定所,拿到了幾份鑒定報告。
之後她看著十分統一的結果,不由得一聲歎息。
“這個柳念,也真是倒黴。誰知道是哪家的孩子,竟流落到他們家裡去?”
一邊想著,她隨便找了個地方,解決了午餐,便給喬律師打了電話。
他們約在一家環境比較安靜的咖啡廳裡。
白桑坐在一個被綠植擋住的座位上。
喬律師來的時候就,見她低垂著頭,麵色蒼白。
“決定了?”
“決定了,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從小我就沒有被當人看待,吃飯吃不飽,衣服沒有一件是新的,這些,村子裡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還有人因為我受虐待跟柳家的人打過架。”
“找這些人取證,應該還是蠻容易的。”
“我那個所謂的親弟弟,小時候就喜歡打我。”
白桑撩起頭發,頭皮上有一塊銅錢大小的疤痕。
那裡再也長不出頭發了。
“這就是被他打的,因為我要交資料費,我回家要錢,他覺得他我花了他的錢,拿起院子裡的斧頭就朝我劈了過來。”
“我跑到院子外麵去,他手裡的斧頭也被人奪了下來,他就用石頭狠狠地打了我的頭。”
“隻可惜他爸和他媽全當沒看見,還埋怨奪下斧子的人多管閒事。”
“我小時候的生活基本就是這樣吧,初中一畢業高中要交學費,就算我考上了,他們也不讓我上,我就出來做工了。”
“每個月給他們彙錢,都有轉賬記錄,這個可以查,我自己剩了多少錢也是有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