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麼開什麼玩笑……
少帥的身手,莞城誰不知道啊……
“張副官,這這……我們可是文職的公務人員啊,從小讀的是聖賢書,是靠腦子為莞城效力的,這身手……”
但軍營裡出來的比文職們更加慌。
文職們沒見過少帥的身手,隻是聽說很恐怖罷了。
他們可是見過的,而且不止一次……
那個身手他們碰上去,簡直是……
哦嫩娘……!
張副官拳頭抵著嘴,做出“請”的姿勢,“各位請吧,彆讓少帥久等了。”
挽挽被少帥牽著,把自己的另一手也給他握著。
“我不想相親了。”
“人都來了你說不相親?挽挽你這不是鬨著玩嗎?”
霍仿嘴角有笑意。
“那……待會兒你打完,醫生護士都沒眼睛看。”
“而且少帥,我都感覺出來了,他們都沒你好看。”
挽挽的甜言蜜語不要錢地灑向少帥。
“咱們不相親了嘛……”
看看多自覺,都說咱們了。
霍仿回頭刮了一下挽挽的鼻子。
“不行。”
“有始有終。”
於是,果然如挽挽預料的那樣。
慘不忍睹。
和少帥的瀟灑身手,回旋踢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那些可憐的年輕人滿場飛。
有的直接嚇跪下了。
少帥也不是有意刁難人。
揮揮手讓人下去了。
一個這麼乾了,看能不挨打。
後麵的都這麼乾了。
反正跪的是少帥,又不是彆人,不丟臉。
於是就形成了兩撥人。
一波很慘,一波下跪。
總而言之都慘。
張副官幸災樂禍地搖搖頭。
少帥夫妻倆神仙打架,下麵小鬼倒黴。
再次回到大廳,和出去的時候不一樣了。
那四個特彆積極的被打得尤其慘。
一邊被打,還要一邊看著挽挽。
大有一種“雖然我弱,但我絕不屈服,所以我是不是也很帥”的感覺。
但挽挽瞎。
她隻看的見少帥。
看到後來,她手癢癢都想上去試試。
“好了。”少帥坐進沙發,揉揉手腕,雙手交疊,“好了,挽挽去選吧,你未來的丈夫。”
挽挽嘴抽抽。
張副官也是。
大佬,您敢再壞的明目張膽點嗎?
打成這樣,誰還有眼睛看。
也有腫成豬頭依舊向挽挽示好的人。
“不要,我都不要。”少女的裙擺散開,像朵鮮嫩的花一樣落在少帥身邊,雙手攀附著他寬闊的肩膀。
“不要?”霍仿挑眉,蔫壞,“確定嗎?”
一定程度上這兩人使壞的時候極其相似。
“不要。”挽挽咬著牙。
膽子肥了拍了少帥的胸膛一下。
今天沒有彆的收獲,就最形象最全麵,最直接地知道了普通男人和金字塔頂端男人之間難以跨越的差距。
更加讓挽挽意識到霍仿各方麵的優越。
這種男人放在現代就是那種“這輩子能跟他一夜風流就值了”的男人。
“不要的話,以後可就沒有了。莞城的我都給你搜羅來了。”
大野狼還裝老好人呢。
“不要,我想清楚了。”
少帥太狠了,都快讓挽挽對這類人產生心理陰影了。
少帥一揮手,張副官把他們全部都帶了出去。
偌大的大廳裡,說話都有回音,就剩下了兩個人。
男人薄唇輕輕一勾,從少女身後環抱住她,把她摟在懷裡。
男人修長的手指剛剛拳拳到肉,現在卻繾綣地卷起懷中少女的頭發到鼻尖來聞。
“啊。”
挽挽輕呼一聲,被少帥抱上了大腿。
少女的臀下是男人硬邦邦的大腿。
“看來我們家挽挽,對於你所說的那種男人,也不過如此。
我還以為多鐘情哪。”
少帥這口氣飄飄。
挽挽從來就沒鐘情,隻是對於未來的風險評估,覺得這類人最欺負不了她。
挽挽小小地掙紮起來,被霍仿直接鎮壓了,壓在沙發上。
“哼。你是故意的。”
挽挽偏過頭。
以後她肯定這輩子都對這類人沒興趣了。
“我怎麼能說是故意的呢……”男人的唇在少女的脖子間似有若無,有一口沒一口地遊走。
“挽挽說得對呀,家花沒有野花香……”
男人聲音飽含著揶揄。
“我沒說過。”
挽挽伸手攬著少帥的脖子。
少女大膽地咬了一下男人的喉結。
很輕,但足夠挑火了。
霍仿的眼睛果然不善起來。
“小妖精,現在這沙發上嗎?”
話說得很含蓄,但其中的意思一目了然。
風水是輪流轉的。
這場對峙中尤其是。
霍仿的態度,足夠讓挽挽覺得他是離不開她的。
也就是說,不管現在怎麼折騰,勝利的繩索依舊是窩在挽挽手裡的。
霍仿要是真的不喜歡她了,折騰這些乾什麼。
挽挽眼中有著壞壞的得意。
越拉越肆無忌憚地吮吻著少帥的下巴。
美人就連下巴都是香的,勾人的。
人生嘛,及時行樂就好了。
隻要還能親他,她就是贏家。
一瞬間,似乎挽挽的心思被看透。
原來命門在這兒呢。
少帥忽然起身。
他發現自己錯了。
又被這小東西窺探到心意了。
“挽挽,你很好。”
挽挽自然很好,笑眯眯地爬起來要去抱少帥的腰。被霍仿矜持地推開了。
“挽挽,從今天開始,我們還是不要有肢體接觸的好。”
“不嘛。”
挽挽撒嬌,手指輕輕點燒掉的手。
少帥被挽挽撩撥得很喘了。
但是依舊堅持,身體有個地方快要爆炸了。
但之前這麼久的時間都忍了,現在眼看小肥羊都到嘴邊了,蘸個調料就能吃到了的,霍仿怎麼會沒有這個耐心。
少帥挑起挽挽的下巴,親了一下說,“就到這裡了,我以後會好好收著男女大防的。
畢竟我還要清名。”
挽挽身體一僵。
“以後都……不然親了嗎?”
“當然,我又不是你挽挽小姐的誰,憑什麼給你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