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馬上反應激烈地解決了。
她隻喜歡親親抱抱而已,彆的不好。
“為什麼呀……”
少帥的聲音開始轉繾綣的調子。
誘哄著挽挽,像壞大叔誘騙不諳世事的小朋友。
“霍仿哥哥答應你很有意思的好不好?”
說著,雙唇抿上了挽挽的耳垂。
電流一下子擊中了挽挽,挽挽的身子已經酥了一大半。
這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滋味,並不令人討厭,反而有種陌生的神秘和悸動。
但也是不受控製的感覺。
挽挽把自己的耳朵從少帥的舌尖搶回來,氣息已經不穩,“不許你舔我耳朵的。”
“那已經舔了怎麼辦呢?”
昏黃燈光下,男人英俊的混血麵容有著邪氣。
仿佛篤定挽挽今天晚上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背靠著床背逗弄著挽挽。
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挽挽的後背。
挽挽用手臂去擋開少帥的手,但徒勞。
今天少帥的手有點格外燙。
男人慢慢做起身,挽挽莫名有些害怕。
男人的眼睛看著很有侵略性。
挽挽在少帥身上時候能夠感受到被保護周全的安全感。
但也有小部分時候,好比現在,她覺得少帥想要欺負她。
想要侵占她……
挽挽臉通紅,就算這家夥再怎麼厚臉皮是個天生的小紈絝,畢竟是個沒有經曆過人事的女孩子。
此時這稚嫩嫩軟融融的模樣,看得男人嘴饞。
這小家夥簡直是合著他心意長的。
“挽挽,我給你出個主意好不好?”
男人笑得迷惑挽挽的眼睛。
男人太好看了就是強大的雄性男妖精。
“什麼主意?”
挽挽還是有點警惕的。
“很簡單的一個小要求。挽挽做到了,我就放過你。
好嗎乖寶?”
少帥輕輕親吻著挽挽的嘴唇。
像海上誘惑航人迷路的塞壬。
挽挽謹慎地點點頭。
“你舔舔我的……”很輕很輕的兩個字,立刻引爆了挽挽的羞恥度。
耳垂。
“不要……”
挽挽急的撒嬌,“我要回去了。”
少帥平時都會依著挽挽的,這次不同意。
溫柔地笑著,手臂卻強勢地圈著挽挽。
“挽挽,你沒有選擇。
要麼就今晚留下來。”
“我也希望你選擇後者。我們今晚就圓房。”
挽挽被抱在男人懷裡,手裡抓著男人的睡衣。
果然一點點地靠上去。
挽挽的頭已經擱在少帥的肩膀上了。
就差一抬頭的距離就能親到了。
“霍仿哥哥……”挽挽弱弱地叫。
也就在求饒的時候這家夥會叫得那麼心甘情願。
霍仿不說話。
態度表明了一切。
耳垂被溫熱柔軟的觸感含住了。
少帥閉上了眼睛,慢慢靠在床背上,連帶著懷裡的挽挽。
男人表情很淡,可就是這麼淡的表情,偶爾口中一聲難以關住的喘息,溢出來彌漫在房間裡,令人臉紅心跳。
霍仿的左眼皮子淺淺地掀開一點,露出裡麵男性慵懶撩人的風情。
男人的大手撫摸著挽挽的頭發,手指插、進了玩玩的發絲裡麵,享受著發絲如絲綢般的觸感。
男人的眼神迷離的同時,背後閃爍著對下一步的隱隱期待和征服的**。
挽挽要是看見了,會更害羞的。
挽挽含著少帥的耳垂,也不知道要乾嘛,小舌頭來回地舔,頻率很高。
她鬆開,轉而問少帥,“好了嗎?”
“挽挽當這是任務嗎?
難道我就沒有一點男色的魅力嗎?”
霍仿反問。
“有啊。”
所以她喜歡接吻啊。
所以還犧牲了很多嫁入豪門了呢。
“那挽挽想不想再摸一次我身上的肌肉?”
“不不不……”
挽挽的鼻子又熱了,不行了,她想到了那天在浴室裡的場景。
“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挽挽再也受不了,一陣劈裡啪啦地翻下少帥的床,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留下霍仿搖頭。
小家夥這麼害羞呀……
第二天,所裡又來了個新同事。
盤兒亮條兒順,就是看著有點高冷。
挽挽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坐的筆直,站的筆挺,那是軍人的味道。
挽挽還沒過去問,新同事找了個沒人的當口,主動向挽挽行軍禮,“夫人。”
昨天晚上霍仿說的好好的,很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裡。
今天就打臉派了人來。
“夫人,請您諒解少帥的良苦用心。
這個民間組織裡沒有人知道夫人您的貴重身份,一旦怠慢了您,後果不敢設想。”
“我……”
挽挽這家夥有一點好,不會為難人家的工作。
說到底是霍仿的命令。
人家隻能執行。
“行吧,那你……呆著吧。”
“多謝夫人。”
挽挽點點頭,“不客氣小妹。”
女兵:……
小妹實在叫誰?她嗎?
挽挽的工作日常,很簡單。
每天做做行政公務,整理檔案,歸檔,有時候要翻譯一些簡單的文件。
耳朵裡聽到的最多的,就是白萱兒宣傳她的表哥有多麼多麼英明神武。
聽了那麼久,挽挽都發現她那個表哥就是警察局的白廖警官。
老熟人。
不過相對於白廖警官,挽挽更喜歡小黑皮高木警官。
因為白胖局長對於白廖警官過於器重,器重到有一種諂媚的感覺。
而白廖警官仿佛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的平淡。
挽挽以為這件事情和自己沒關係的。
但很快,章家再一次上門了。
是他們家家住,當初章朝華的父親。
拿著二小姐的照片過來了。
“二小姐,他們家嫡係長房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這二小姐是誰?”
挽挽一邊往帥府裡麵走,一邊問大牛。
“說是以前一直在外地看病,最近才歸家的女兒。
我看,八成是認回來的私生女,記在了死了很多年的姨太太名下。”
來人一看,挽挽傻眼了。
這二小姐不是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