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的腦袋在照片和章家主之間來回切換。
“怎麼了蘇小姐?哪裡不妥嗎?”
不妥……
誰敢說張欣不妥呀……她太妥了好嗎……
身為張欣的老爹, 難道都不知道自己直接上天了嗎?
挽挽這個馬屁精, 一改之前對章家主敵對的狀態, 跑上去就握著人家的手。
“伯父,剛才是我失禮了。
您叫我挽挽就可以了。”
“挽挽……?”
章家主很警惕挽挽的態度,剛剛疑問句還沒說完,挽挽立刻答應了。
“是的伯父,您以後就這麼叫我。”
挽挽前後變化巨大的態度引起了少帥的嚴重懷疑。
照片被抽走。
霍仿心中明了, 按下不表。
原來如此,難怪那個時候張欣會提出要他娶她的要求。
大概就是和章家有關係了。
“章伯父, 府裡還有事情, 就不留你了。”
少帥把挽挽拉回來。
“你不用對他太熱情, 張欣回章家應該不是因為父女情深。”
強悍到那種程度的女人, 總不見得會因為什麼血緣而對家人俯首帖耳。
張欣回去要麼報仇要麼爭家產,無非這兩種。
章家主走後, 挽挽立刻轉頭, 眼中放光地看著少帥,“怎麼回事呀?張欣到底有多少身份?”
挽挽最開始遇到張欣的時候, 她是被枕邊人算計的柔弱富家大小姐,後來搖身一變變成了美女間諜之類的人物。
現在又變成了章家的二小姐。
“哇張欣這個人好有趣, 我要去……”
“不許去。”
霍仿笑著把挽挽攔腰公主抱抱起來。
“為夫有趣還是張欣有趣?”
一邊問挽挽, 一邊往樓上走。
這是一個致命的陷阱題。
少帥和章欣, 一個是愛人一個是朋友, 為什麼要放到一起去比較?
但挽挽被少帥的自稱給羞恥到了。
為夫……
然後她一邊害羞一邊真的思考起來。
這種題目最正確的答法就是直接反問, “你們兩個為什麼要放到一起去比較, 你是我的老公呀。”
少帥對於張欣,從那次不成功的合作開始,就一直有著淡淡的敵對感。
一來兩人都是氣場強大的人,同性相斥。
而來張欣對於挽挽也很上心。
雖然更多的像是姐姐疼愛小調皮蛋。
但霍仿明確聽到過張欣勸挽挽不要答應留在他身邊,她帶著挽挽滿世界玩。
霍仿覺得張欣就是想把挽挽從自己身邊拐走。
明人不說暗話,霍仿就是討厭張欣。
“你啦,你有趣。”
挽挽害羞地說。
挽挽被少帥彎腰放在床邊,體貼地替挽挽脫了鞋子。
“大白天的,你拉窗簾乾嘛?”
挽挽絲毫沒有自己打錯問題踩雷的自覺。
霍仿滿滿走近,一邊走,手指一邊解扣子。
一顆一顆,眼看著胸肌露出來了。
挽挽最怕少帥解扣子了。
總有一種解完他自己的扣子就要解她的扣子的錯覺。
這種錯覺不是錯覺。
挽挽黑葡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
往床的另一邊爬。
挽挽爬到一半,腳被男人抓住了。
挽挽想要縮回去卻被男人反力一拖,挽挽人就落到了霍仿的懷裡。
“爬哪裡去呀?”
少帥這個醋壇子,女人的醋都吃。
難怪當初得知挽挽相親吃醋到強吻挽挽。
章家主是來給少帥介紹小老婆的,該挽挽吃醋才對,但變成了少帥本人吃醋。
“我……出去鬆動鬆動筋骨。”
“我懷裡不夠大嗎?你可以在我懷裡爬。”
少帥牢牢桎梏著挽挽。
男人的聲音突然壓下,“或者,你可以爬我。”
“我就不爬你了吧……”
少帥的身體完全貼著挽挽的後背,“挽挽,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東西比接吻還有意思?”
挽挽要是還沒有感覺過來那就是傻的。
她那個題目好像答錯了……
“隻有情人之間可以做的,有趣的事情。
挽挽想不想試試看?”
挽挽搖頭,“我不想。”
是個問句沒錯,但霍仿直接否認了挽挽的答案。
“哦,是嗎?可是我想。”
挽挽趕到後脖頸上一陣溫熱。
頭發被撩起來,貼上來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濕潤地舔著挽挽。
從那裡開始,全身像過電流一樣。
挽挽的力氣像被妖怪吸走了一樣。
“你放開我好不好……”
挽挽捂住自己的嘴。
少帥究竟是吃醋還是借題發揮,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隻有他自己知道。
隻是男人的表情,除了顯露無疑的**和難耐外,看不出來半點生氣的意思。
一直以來,作為軍人的自持,和對挽挽的憐愛,讓少帥為人太正氣了。
但再正氣,他也是有**的男人。
“不好……”
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充滿著男性的性感魅力。
“挽挽把自己,給我吃吧。”
少帥短暫地離開挽挽的皮膚,轉身把挽挽壓在床上。
“霍仿……!”
挽挽在霍仿麵前,向來強硬不起來。
難得這麼叫他大名。
但……
“挽挽叫得真好聽,霍仿哥哥喜歡。”
說完,挽挽的強硬換來的知隻是霍仿愈加強烈撻伐。
仿佛今天鐵了心要把挽挽徹底變成他的所有物,裡裡外外都打上他的印章。
挽挽很清楚霍仿和她鬨著玩的時候和現在不一樣。
現在的樣子,仿佛連呼吸都透著透著濃濃的欲色。
一舉一動都是要把挽挽吃掉的架勢。
窗簾很厚,外麵的光透不進來,隻身下沒拉嚴實的一道淺淺的光。
這光正好照亮少帥的臉。
少帥一邊壓著挽挽,一邊已經脫了上衣完美勾勒出他身材的白色襯衣,完全露出了上半身。
挽挽的下巴被挑起來。
“唔……”
還沒來得及說話,被男人直接吻住了。
挽挽以往都會推帥,但現在推上去,直接就是赤果堅硬的胸大肌。
滾燙滾燙的觸感。
不推,就是任著少帥繼續下去,推,又是碰他的胸。
兩人的身體已經無限貼近。
少帥的一隻手伸到挽挽的後背,把她托起來。
“不要……”少女像小貓咪一樣叫。
“不要什麼……?”
“我不要……”
“乖,我會很輕的。”
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霍仿似乎鐵了心。
挽挽穿著一條複古連衣裙,拉鏈在後麵,很好脫。
關鍵時刻,挽挽“哇……”地大哭。
哭聲如雨水一樣澆滅了升騰的火焰。
霍仿頭疼的停手。
“挽挽。”
情人間的親熱,遇上這麼個小磨人精,地位再高的人都沒有用。
最後少帥敗北,哄著挽挽哄了好久。
挽挽哭得直打嗝,眼睛紅彤彤地控訴地看著少帥。
霍仿扭過頭,歎氣,“你彆這麼看我,再看我就……”
挽挽趁著少帥不注意,溜下床,出門朝少帥做了個鬼臉。
真是越來越嬌氣了。
挽挽臉上還掛著淚痕,已經眉眼彎彎,風一樣地跑出去了。
晚上,挽挽把張欣約出來。
“怎麼回事呀,你又變成章家的小姐了?”
挽挽一臉興味。
“你想知道什麼?”
張欣淡然地看了挽挽一眼,繼續切牛排。
挽挽太興奮了,連牛排都沒動,抱著手就要聽張欣講故事。
張欣切完自己的,繼續給挽挽切。
“我本來就是章家的二女兒。之前被退婚跳樓的那個章朝華,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所以我本名章朝欣。”
“啊我知道,她跳樓還是我給救回來的。”
挽挽頗為驕傲。
章朝華當初看她的神情不要太崇拜哦。
張欣涼涼地瞥了挽挽一眼,“我還以為是哪個欠揍的家夥,原來是你。”
挽挽脖子一縮。
明明當初少帥還誇她來著。
故事呢,是狗血的,即使豪門妻妾之間爭風吃醋。
張欣的母親是個當年名及一時的才女,但出身普通。
被當時還是長房大公子,但已經成婚的章家家主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