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四層,也隻能沿途在購買了。
蘇澤把這一次有一點參加到糧草風波的官員,全部都關押起來。
其中,最開始審問的那一名官員,特彆的中心。不管如何都不願意說出背後的人。
其他的幾個官員,倒是不一會兒就說出了幕後的人。
是二皇子肅王與五皇子靖王。
蘇澤也把這一次的消息直接讓人傳了回去,順便也給太子傳了信。
蘇澤的信送回朝廷後,氣的皇上當場就質問肅王與靖王。把他們那邊的官員,該罰的罰,該降的降,該抄家的抄家。
最為主謀的肅王與靖王,直接被關在各自的王府中反省一年,還命他們吐出這一次的糧草。
不抄不知道,一抄嚇一跳。
肅王與靖王派係的官員,抄家出來的錢財差不多頂了國庫錢財的三分之一,而且隨著那些官員的落馬,一直壓在他們手中的錯案冤案,也想剛剛生長出的竹筍那般,全部冒了出來。
皇上看著由大理寺卿呈上來的所有證據,他眉頭皺成山峰,腦子也有一些疼。瞬間好似蒼老了幾歲,如鷹般鋒利的眼神越發的銳利,不可直視。
皇上道:“太子,你說老二跟老五,怎麼這般的膽大妄為,連糧草都動。是不是我對他們的管教太疏忽,讓他們忘記自己什麼是不能動的,什麼是能動。”
太子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皇上,他並不說話。
朝堂中其實一直都是暗潮洶湧,太子看似絕對會登位,但是其他的幾位王爺手中,也有了不小不大的權利。
當然,他們手中單個的權利,是絕對的沒有辦法能比的過太子的。但是他們要是聯起手,那就有可以跟太子一決高下的權利。
像蘇澤那樣的,對權利絲毫不動心的,真的少之又少。
要是蘇澤知道太子這樣看的起他,一定會反駁太子。
我不是,我沒有,我不過是現在沒有爭奪權力,要是我一努力起來,在座的各位,除了太子之外的,全部都是弟弟。
這一場風波牽連了許多的官員,京城的官員來了一波大換血,不少官員都悄咪咪的收起自己貪婪的爪子,送了不少錢財進去國庫,隻求皇上不要像對之前那一些官員那般的流放抄家。
國庫在一個短時間中,直接翻了一倍的錢財。
皇上一直是知道有貪官的,可是沒有想過他們居然會貪得無厭成這般。
貪官也是不可能全部砍了抄家的,沒了這一個總會有下一個。
水至清則無魚,這個到底皇上還是懂。
隻要不太過分,皇上一般都是敲打兩下。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近幾年隻是敲打他們,反而讓他們的手越伸越長。
太子撿起案下的奏折,他快速的看了一眼,道:“父皇,這一次蘇澤辦事辦的很好。而且朝中的官員確實該好好的敲打一番。”
還有其他幾位王爺的手,也是越發的放肆,該治理了。
皇上當然是懂太子的潛意思,他吩咐道:“太子,就有你去辦。”皇上目光如炬,氣勢雄厚的仿佛一頭雄獅,太子身上的氣勢根本無法與皇上相比。“這一件事,你可是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