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心底嗤笑一聲,他要是有哪一天不再去找沈睿的麻煩,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叫澤蘇!
嗯,名字似乎也不錯,可以接受。
蘇澤的小心思沒有逃過蘇老師的眼睛,蘇老師也對蘇澤的堅持,頗為頭疼。
就像是一個熊孩子,你明明確確的告訴他,你做的那一件事情,是錯誤的,要改。
打過罵過約束過,當場熊孩子會表現的很乖,很聽話。
但是轉眼依舊不改,之前跟他說過的話,就像是放屁一樣,被他全部都忽視了。
沈睿看夠了戲,也不想蘇澤真的有什麼麻煩,他道:“蘇老師,蘇澤剛才真的是想跟我表演一下,他的拿手絕活。”
蘇老師要是信沈睿的話,那才怪。“蘇澤有什麼絕活,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絕活,是需要把水瓶舉到彆人頭頂的。”
沈睿笑意豁然的道:“可以想那樣舉高水瓶多久,蘇老師,在你來之前,蘇澤說自己可以舉一個小時的,但是我發現他舉了5分鐘,手就抖的跟發動機一樣。”
蘇老師:“……”果然又是一次失敗的找茬活動,活給自己的手找罪受,蘇老師已經對蘇澤的腦子,感到絕望了。
當事人都說沒有什麼事情,為蘇澤開脫。
但是身為老師,還是要有不對的地方,就要懲罰。
蘇老師扯著蘇澤的後衣領,把他拉到操場上道:“你給我跑10圈,今天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體罰比抄書什麼的,更加的有用。
蘇老師曾經某一次,罰過蘇澤抄書。
抄寫的內容,跟狗爬的一樣。
要不是知道狗是沒有辦法寫出來那麼多的字,蘇老師都懷疑蘇澤是不是找他家的大金毛,幫著他寫了。
蘇澤見蘇老師,看著一臉憋笑的模樣,喪著一張臉道:“蘇老師,你想什麼憋的那麼幸苦。”
蘇老師:“你想知道?”
蘇澤突然產生一種不太好的感覺:“我覺得我不想知道。”
蘇老師心情大好:“我隻是想起,以前不是又一次我罰你抄書嗎?你那次交上來的字,我居然懷疑是你家暖男幫你寫的,簡直太對不起暖男了。”
暖男,就是蘇澤家養的那一條大金毛,溫和柔順,跟蘇澤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性格。
而暖男,最喜歡的也是蘇澤。
蘇老師很多時候都在想,這是傳說中的性格互補吧。
蘇澤臉更喪了,他道:“蘇老師,我覺得我的字,是十分標準的好看,你不能用你的眼光,來批判我寫的字。”
蘇老師對蘇澤的厚臉皮,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那就是臭不要臉,什麼都能往好的上麵貼標簽。
蘇老師:“跑吧,我在這裡守著你跑完。”
蘇澤不高興了,他想偷懶的,蘇老師守著他,那他怎麼偷懶。“蘇老師,我是跟沈睿表演絕技,不是跟你。而且你時間那麼的緊迫,有忙。我就不麻煩你了,你喊沈睿來守著我跑就行了。”
蘇澤說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是跟沈睿表演絕技的,為什麼他要受罰,沈睿卻可以坐在教室裡麵,這不公平!
他要抗議!
蘇澤一雙眼睛賊明亮,往往這樣就是他,找到可以讓彆人跟他一起受罰的人。
“老師,我表演絕技給沈睿看,按理說沈睿也是我的同夥來的,為什麼他可以坐在教室裡麵,我就要跑操場,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