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你可曾記得答應過我什麼的。你可是說這一次,你要直接把秀才,舉人,進士一起考回來,讓我的女兒風風光光的一成親,就是官太太的。”
“如今這事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傷了手臂?”王老爺眼睛鄙夷的看著蘇澤,話語間要多輕蔑,就有多譏諷的道:“賢侄,你怕不是真的是如外麵人所道德那般,酒囊飯袋,衣架飯囊吧。”
“內裡一點知識都不曾有,空一副好皮相。蘇澤,你這一些年可真是把我們家騙的好慘!”
“我是說你為何每一年都不下場考秀才,還說這讓我們在給你三年的時間。”
“三年中你定會考上的秀才的。可是如今呢?我們王家可是給了你差不多五年的時間,這五年中,你可敢說你曾有一次下場考過?我看你們蘇家,就是惦記著我們王家的財產,才會這樣的騙我們王家。”
王老爺的氣憤的朝著蘇澤摔了摔袖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袖子的那出點綴著堅硬裝飾品的袖籠,直直的朝著蘇澤的手打去。
蘇澤的手被打的有些疼。
王老爺嘴巴叭叭叭的就是一對炮轟,蘇家人一開始還是麵帶歉意,可是聽到後麵,越發的生氣了。
王家人怎麼敢這樣說。
蘇奶奶也火了,她生氣的說道:“王老爺,你說話要講良心,每一年快要考試之時,你又不是不知道蘇澤的情況。”
“他的病情那般的嚴重,你讓他如何下場考試?”
“再者,我們蘇家當初可是沒有打算與你們王家結親的,可是你們王家自己上門來,要我們去的。”
當年王家是說要給王清藍選擇一個合適的夫婿,可惜來向王清藍求娶的人,他們都看不上。
最後還是一個媒人說起蘇家的蘇澤年少聰慧,要不是書院的夫子壓著他,想他多學幾年,好好的沉穩一番。
怕是十三歲時就可以考上秀才呢。
王家一聽也心動了,他們便讓媒人去跟蘇家人說,他們家有意思要與蘇家結親。
蘇家當然也是開心的,王家有女,在周圍真的是很多人求娶。
其中不含有富貴之家,蘇家沒有派人去,是覺得自己去了,也不過是為王家的名氣增添一分。
還不如選一個安安穩穩的,能跟蘇澤好好過日子。
可王家居然派來媒人說,王家有意與他們結親,這當然要去啊。
蘇家人去後,果真成了。
蘇家也是差不多清空家底的,給了王清藍訂婚禮。
可是現在,王家人居然說蘇澤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就不能忍了。
蘇澤依舊沒有說話,一雙眼眸倒是黑沉的可怕。
王老爺嗤笑一聲開口道:“誰知道,那是不是蘇澤自己知道沒有文采,怕會考的一塌糊塗,而後自己去“生病”。”
蘇奶奶氣的想直接問候王家的十八代祖宗,蘇澤攔下了。
他沒有放出經典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話。
畢竟當初的事情,現在真論起來也沒有用了。而且以後蘇澤真的飛黃騰達了,怕也沒有時間管王家李家什麼的。
而且,他確實是耽擱了王清藍。
蘇澤依舊恭敬的問道:“那王員外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