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亂步接過遊戲機,打開界麵,有些好奇地詢問。
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說:“前幾天路過樓下的電子商城,剛好看到櫃台裡擺著,現在不久派上用場了。”
亂步抬手對他比了個大拇指,說:“漲工資!”
諸伏景光樂了,沒想到亂步還記得他原來的人設呢。
他靠在集裝箱邊上,等著看亂步在遊戲裡大殺四方。
織田作之助就比較用功了,他隨身帶了草稿紙,拿簽字筆在上麵寫寫畫畫,沉浸在了創作之中。
雖說不會再被緊急催稿,但他時間長不寫稿子也有些手癢。
頂燈亮著,工廠裡陷入寂靜。
直到幾道略有些雜亂的腳步聲出現在門外,鐵門被拉開,陽光一瞬間照了進來有些晃眼,隨之而來的還有基安蒂嫌棄的大嗓門:“都到了嗎?shit!琴酒為什麼選這種地方,差點在附近迷路了。”
基安蒂背著狙擊槍,嘴裡還咀嚼著口香糖,科恩和水無憐奈跟在他身後,三
人慢慢走進工廠內。
基安蒂一邊走還一邊和身邊的兩人吐槽道:“我覺得貝爾摩德說得很有道理啊,琴酒這種人突然徇私?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誰知道是不是和新人有什麼貓膩。”
水無憐奈很正經地思考了這個問題,隨後答道:“琴酒應該不是那種性格的人。”
水無憐奈和自己的頂頭上司接觸也不多,上一次還是對方讓他在電視台公布一個社會新聞。
琴酒給她的印象就是做事雷厲風行,整個人冷酷異常,看起來簡直不像活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屍體。
如果不是對方沒有發難,水無憐奈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
基安蒂一陣唏噓,嘴裡嘟囔著:“那誰知道呢……”
“知道什麼?”黑暗裡突然傳來女性嫵媚的聲音,一位金發女郎從側邊的通道走出,她穿著緊身皮衣,豔麗的容顏即使在黑暗中也魅力不減。
而這熟悉的長相讓從事媒體方麵工作的水無憐奈目光一凝。
——克莉絲·溫亞德。
家喻戶曉的女明星莎朗·溫亞德之女,舉行了其母親的葬禮之後鮮少出現在公眾視野。
這個人居然是黑衣組織的成員。
水無憐奈正在好奇這人的身份,基安蒂非常不講情麵地說:“貝爾摩德?你居然還會回來,還以為你攀了哪邊的高枝要飛走了呢。”
這幅陰陽怪氣的樣子才是基安蒂麵對貝爾摩德時候的底色,兩人想在思想上達成一致,除非是剛才那種八卦事件。
否則基安蒂對這個不怎麼尊敬阿斯蒂的同僚態度很一般。
貝爾摩德早就習慣了基安蒂這幅樣子,她權當是嫉妒了,不會和對方計較。
她清楚自己在阿斯蒂一係的地位,說一句人嫌狗憎都不為過,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借任務的名頭逃出國境好幾年。
一場即將掀起的風波在貝爾摩德隱約的避讓下收尾了。
恰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句疑問:“我來晚了嗎?”
貝爾摩德向進門的方向看去,一個戴著針織帽的黑發男人站在那裡。
男人個子很高,針織帽下黑色的長發及腰,皮質外套裡麵是黑色的緊身衣,從敞開的地方能看到流暢的肌肉線條,下身輕便的工裝褲,褲腳收進皮靴裡。
身材很好,長得也不錯。
貝爾摩德一挑眉,很自然地拋了個媚眼過去,問:“新人?”
“可彆眨你那眼睛了,這位可是為了保護女朋友才進來。”基安蒂雙手叉腰,簡直不忍直視。
貝爾摩德一挑眉,視線在黑發男人身上掃了一圈,語氣莫名:“是嗎?”
可她怎麼覺得,這人身上隱隱有種算計的味道呢?
她把視線從諸星大身上移開,轉身率先走向了倉庫裡間。
幾人前後進入倉庫裡間,基安蒂進門的時候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心,碎碎念:“什麼新人讓我們親自趕過來迎接啊……啊?”
基安蒂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科恩拉了一把。
她奇怪地看了搭檔一眼,一抬頭就看見了坐在集裝箱上玩遊戲機的亂步。
再看看現場的人,蘇格蘭、君度橙酒、阿斯蒂大人。
新人呢??
基安蒂滿腹疑竇,那邊的亂步已經見到了眾人,他把遊戲機往諸伏景光手裡一塞,抬手打招呼:“都來了?”
“來……來了。”基安蒂磕磕絆絆地說。
貝爾摩德環顧一圈,問:“新人呢?”
“我啊!”亂步從集裝箱上跳下來,理所當然地說。
知道實情的幾人不敢講話,現場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沉默當中。
亂步咳了兩聲,說:“我叫江戶川亂步,是剛剛加入組織的新人,受琴酒的委托,分配一下目前任務單上的任務。”
貝爾摩德雙手環胸,表情無語:“隻是這種事情需要特地把我們都叫來嗎?”
亂步說:“嗯?有新人加入開會介紹給大家不是慣例嗎?”
貝爾摩德:“……”可你算哪門子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