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相關資料我會儘快發送到你那裡,留個聯係方式?”花在小姐解決了心頭大患,笑道。
兩人交換了一下郵箱地址之後結束了這段隱秘的通話。
這邊的電話一掛,遠在橫濱的基爾酒就發來了監控結果。
【基爾:地點在京都一個神社附近,我剛好在那邊有幾個線人,需要幫忙嗎?】
織田作之助向亂步轉述了這條內容,亂步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既然是交易就應該有誠信嘛,這可是我們偵探社接的第一單哦!”
織田作之助:“?”
諸伏景光:“?”
不不不,這交易怎麼看都屬於殺人越貨吧,哪有一家偵探社是做這種違法犯罪工作的啊!?
但亂步顯然沒有覺得這個邏輯有什麼問題。
對方找他尋求幫助,並給予一定的傭金,雖說傭金不是現實意義上的金錢,但那也沒差,總歸都是一個辦事一個付錢,結束後錢貨兩訖,根本沒差嘛。
亂步顯然對這第一份工作十分重視,他從桌麵上跳下來打開了電腦,準備接收花在小姐傳輸過來的情報。
兩個被衝擊了世界觀的社員對視一眼,對亂步的決定說不出一句違逆的話來。
剛聽說的時候覺得匪夷所思,仔細思索一番又覺得十分有道理。
……不愧是亂步,連無聲的詭辯都這麼強悍。
兩人完全沒把這個自我說服的功勞安在自己的頭上,隻歸咎於亂步的邏輯鏈條過於縝密。
三人於是湊在電腦前查看起了花在小姐傳送來的情報。
郵件一點開便是RUM的照片,緊接著一連串的生平經曆如庖丁解牛般被呈現在資料檔案中,毫無隱私可言。
亂步忍不住一挑眉:“看來花在小姐比組織的情報部門厲害多了嘛。”
這上麵的內容有一部分亂步早就看過,出自組織情報部門的資料檔案,但更多的則是第一次見。
從這種詳細程度來看,花在小姐對RUM的監視一刻不落。
就這,RUM還好意思自稱是神秘主義者,早就暴露在燈光下連個底褲都不剩了。
亂步今天也對這位組織二把手產生了濃厚的嫌棄,順帶有一種組織如果當年沒有吸納他早就完了的錯覺。
一時間覺得自己作為組織成員的前途十分渺茫。
亂步翻看著資料一陣唏噓。
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問:“那亂步你要怎麼對RUM動手呢?”
對方說希望RUM以千源之名死去,再由對方將“千源勝”加入組織後的所有痕跡抹消乾淨,以避免這位血緣親近的親屬對她接手家主之位蒙上一層陰影。
亂步沒有明確回答,而是從機密檔案裡調出了另一份資料。
【伊森·本堂,化名石川,臥底,CIA情報員,RUM直係屬下,無代號……】
“就用這個人吧。”亂步看著屏幕上那張和水無憐奈十分相似的臉,漫不經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