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桑,這護身符不便宜吧?”雪乃問道。
“對普通人來說不算便宜。”黃尚說道:“對我們這種資產階級,也就是一點零花錢吧!”
“資產階級這種說法,有點惡意呢!”雪乃微微一笑:“不過說的沒錯就是了。”
如果隻是零花錢,那就沒關係了。
對她們這種階層的人來說,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因為人情債最難還。
“對了對了。”千花說道:“黃尚哥哥,你之前捏雪乃的手指,是有什麼作用嗎?”
“隻是捏了捏安神穴。”黃尚說道:“如果頭痛或精神煩躁,可以通過按捏的手法緩解症狀。要學嗎?”
“好啊!好啊!”千花連連點頭:“這樣等爸爸、媽媽頭疼的時候,我就可以幫他們緩解了。”
“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黃尚稱讚道。
“哎嘿嘿。”
……我是和妹子愉快的相處時光……
臨近傍晚,三個女孩告辭離開了彆墅。黃尚本來想留她們吃過晚飯再走,雖然她們很心動,但考慮到金欣雲晚飯前會回來,為避免尷尬,三女還是忍痛離開。
尤其是千花,走的時候不停地抹眼淚:嗚嗚,再見了,醬肘子……
下午的時候,黃尚就把肘子給燉上了,走的時候香味正濃,對千花這個吃貨來說,離開就像用刀在割她的肉。
藍瘦,香菇。
不,已經菇了。
送走三女,黃尚回到廚房,見醬肘子的火候已經可以了,就關火撈出。
他一共鹵了兩個大肘子,其中一個並沒有切刀,直接澆上濃汁,準備抱著啃;另一個肘子則剔骨切片,調一碟蘸料,給金欣雲吃。
又撕了些生菜葉墊在盤子底下,解油膩。
主食是米飯,有這麼大的肘子下飯,黃尚能想象到金欣雲胖三斤的畫麵。
也不知道是不是掐著點的,他這邊剛把飯菜端上桌,金欣雲就回來了。
“兒子,我回來了。”剛走進玄關,金欣雲就聞到香味兒了:“晚飯做了什麼?好香啊!”
“醬肘子。”黃尚沏了一壺熱茶,道:“去洗手。”
金欣雲眼睛一亮,笑道:“好多年沒吃醬肘子了,這可是一道大菜,沒想到兒子連這道菜都會做。”
“沒什麼大不了的。”黃尚看了眼隨後走進來,神色沮喪的高阪美嘉,淡淡地道:“我就做這一次,以後還是讓美嘉做飯吧!”
高阪美嘉麵露驚喜之色。
“你就這麼不想給我做飯嗎?”金欣雲眼神幽怨:“我好傷心。”
“做飯很麻煩,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黃尚瞥了她一眼,道:“或者,那些畫不畫了?”
“……”金欣雲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終究是理智壓過了食欲:“好吧!兒子你安心畫畫,最好回國前畫十幅畫出來,到時候我會辦一個畫展。”
“十幅?你倒是開得了口。”黃尚橫了她一眼:“真以為我是機器人,不用休息嗎?”
“兒子你肯定沒問題。”金欣雲雙手合十,道:“你一下午就畫了三幅畫,雖然很小,但藝術性和精美度足夠高了,媽媽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拜托拜托,媽媽最近的資金鏈確實有些緊張,如果你不答應,媽媽就隻能去銀行辦理抵押貸款了。”
“……”
黃尚無奈道:“洗手吃飯。”
金欣雲笑靨如花:“謝謝兒子。”
……我是晚飯時間……
飯後,黃尚回到臥室,準備畫畫。
金欣雲沒有打擾他,徑直走進書房,一邊處理今天沒做完的工作,一邊給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打電話。
以她的身份地位,能讓她主動打電話的都是日本最頂級的那些財團或政治勢力,她能在二十年創下偌大的事業,付出的心血難以想象,即便到了今天,每每回想起來都會倍感心酸。但心酸過後,又會繼續打起精神努力工作。
女強人,表麵看起來風光無限,但背地裡的苦隻有她自己知道。
忙活了兩個小時,金欣雲停下來,喝杯咖啡放鬆精神。
就在此時,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了過來。
看到來電顯示,金欣雲微微一笑:“你好,我是金欣雲。”
“金桑你好,我是藤原千花的媽媽……”
……我是十分鐘……
金欣雲掛斷電話,臉上的笑容已經掩飾不住了:“嘿嘿,不愧是我。”。
不久,金欣雲走出書房,先去浴室洗個澡,在高阪美嘉的服侍下吹乾頭發,換上睡裙,走到黃尚屋門前,敲敲門:“兒子,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門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