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驚恐的是,皇上居然還遂了她的願……
區區一個婢子她本來也不在乎,若真能得皇上看中那自然是最好的,能伺候皇上進了宮那不就是她的助力?
若皇上沒看中,這戲法變的也好,人就打發走便是了。
千算萬算,漏算了個司寧池……
這個瘋女人,她怎麼敢的啊?
德妃心跳的厲害,坐下半天也沒緩過勁來,瞧著殿內重新恢複了歌舞升平的模樣,她才偷摸的抬眼朝著帝後望去,這一看卻瞧見皇上若無其事的挪走了皇後跟前的食碟,就連皇後娘娘吃了一口的小酥糕,也毫不在意一口吞入了口中。
德妃:“……”
她呼吸驟然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皇上,她何曾見過皇上與人有如此親密之舉?
司寧池低頭看著眼前空了的盤子,臉色一黑,在那桌案底下伸手摸上了趙宗珩的腿,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一擰。
“噗!咳!”趙宗珩臉色驟然變了,猛地按住了司寧池的手,嘴裡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酥糕差點給他噎死。
“皇上?”那與皇上正說話的大臣麵露疑惑之色。
“水。”趙宗珩繃著臉,衝著王成祥喊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王成祥連忙躬身為趙宗珩倒茶,一邊膽顫心驚的望向咱皇後娘娘。
他可都看見了啊!!!
咱就說,皇上龍體那得多金貴啊!?
您怎麼能說上手就上手了呢?
司寧池揚了揚眉,想把自己手抽回來的時候,發現拽不回來了……
豁,趙宗珩死死按著她的手,可是半點沒鬆開的意思。
司寧池看了看光了的盤子,又看了看拽不回來的手,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這波啊,這波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宴會進行到了尾聲,這該走的也差不多都走了,司寧池借口倦了,轉道去了偏殿休息,讓沈庭把司皓澤請來了。
“微臣見過皇後娘娘。”司皓澤腿腳不便,這見禮也隻能躬身低頭。
“兄長不必多禮。”司寧池彎了彎唇,看著司皓澤笑道:“此處並無外人,本宮隻是想跟兄長說說話。”
司皓澤目光複雜的看著司寧池,好半晌才說道:“娘娘要見的人,微臣已經給您帶來了。”
司寧池挑了挑眉:“哦,讓他去見皇上吧。”
司皓澤:“……”
他剛想詢問司寧池跟秦淮是何關係,為何會讓他把人帶進宮來,虧得司皓澤還擔心了半天,最後讓秦淮以他隨行小廝的身份帶進來的,就是為了不被彆人發現,以免引起不好的事情。
搞半天你要讓皇上見他啊?
早知道這樣,他何必這麼費勁吧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