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本宮的繼妹嗎?”司寧池臉上笑意增大,踱步朝著司瓊憐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瞧著那坐在石頭上的司瓊憐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瓊憐見過皇後娘娘。”司瓊憐咬著唇,像是強忍著痛意站了起來,勉強穩住身形對著司寧池俯身見禮。
不用問都知道,司瓊憐會出現在這裡定然是受了朝陽公主所邀。
咱們這朝陽公主還真是死心眼,專挑她厭棄之人帶入宮來。
瞧瞧司瓊憐這強忍痛意,委曲求全的模樣,越發襯的司寧池這個皇後的惡毒,就連旁邊的秦淮都頻頻看向司寧池。
“免禮。”終於在良久之後,司寧池才慢吞吞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妹妹怎麼如此不小心,可是弄疼了?”司寧池目光關切的看著司瓊憐道:“想必是走不動了。”
“秦公子,這找醫官是沒用的,還是得把皇叔找來,才最得妹妹的心。”司寧池極為惡劣笑著,那吐露的話語讓司瓊憐神色一驚,慌忙抬頭看向了司寧池。
對上了司寧池那笑顏心頭頓時一凜。
她知道了。
她知道她的目的了……
司瓊憐慌忙低頭,有些像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似的低聲說道:“瓊憐不知皇後娘娘在說什麼。”
她轉頭看向秦淮道:“可否請大人送我去宮門處?”
“不行。”秦淮尚未開口,司寧池卻是先一步開口拒絕了,她笑意吟吟的看著司瓊憐道:“本宮的人,豈容你使喚?”
“秦淮,隨本宮走。”司寧池輕哼一聲,扭頭看了秦淮一眼轉身便離去了,儼然是一副對司瓊憐的死活不管不顧的態度。
秦淮愣了好一會兒,看了一眼司瓊憐,又看了一眼已經離去的司寧池。
他並未猶豫很久,當即客氣的對著司瓊憐福了福身,轉身追著司寧池的身後去了。
司瓊憐愕然萬分的睜大了眼眸,看著秦淮離去的身影,忽然生出了那麼一絲無法理解的錯愕感。
為什麼,為什麼司寧池她總是能被選擇的那一個呢?
明明秦淮剛剛還對她頗為關懷,為什麼現在卻能如此痛快的跟著司寧池離去了呢?
司瓊憐大概並不知道,秦淮會如此耐心的守著她,最大的原因便是認為她與皇後娘娘乃是同府的姐妹。
秦淮怎能不知皇後娘娘出身西武候府?
隻是他並不知道皇後與西武候府存有這麼大的嫌隙,畢竟西武候娶繼室的消息也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西武候和皇後的身份擺在這裡,也沒人敢時時拿這事出來嚼舌根,所以秦淮不知內情很正常。
“皇後娘娘。”山亭之中,司寧池端坐在上,垂眸看著下首站著的秦淮
隻是他並不知道皇後與西武候府存有這麼大的嫌隙,畢竟西武候娶繼室的消息也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西武候和皇後的身份擺在這裡,也沒人敢時時拿這事出來嚼舌根,所以秦淮不知內情很正常。
“皇後娘娘。”山亭之中,司寧池端坐在上,垂眸看著下首站著的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