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池:“……”
啊,可以騎馬進城買的。
她好像在問一些笨蛋問題。
怎麼突然之間腦子不好了,司寧池沉默吃飯總覺得自己這兩天情緒起伏很大,難道是生病了?
司寧池用完午膳跟著趙宗珩出門,就看到了那等在院外的趙元罹,以及站在趙元罹身邊的方之瑤和自己的兄長司皓澤。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眾人俯身見禮。
“嗯。”趙宗珩隨意抬手。
“兄長和小嫂嫂怎麼來了?”司寧池倒是一臉歡喜,看著方之瑤和司皓澤二人,她顧念兄長行動不便,因而特彆免了二人新婚過後進宮謝恩的禮。
“娘娘還是叫我名字吧……”方之瑤臉色漲紅,似是被司寧池這一聲嫂嫂嚇得不輕。
司寧池掩唇發笑,瞧著方之瑤那新婦般羞怯的模樣,再看看自家兄長紅光滿麵的神態,不難看出二人相處融洽,這婚後生活很和諧嘛!
司寧池知道方之瑤臉皮薄,也沒戲弄她轉而看向司皓澤道:“哥哥是要隨我們一同去祭拜母親?”
司皓澤點了點頭,有些慚愧似的說道:“我早有此意,隻是一直未能抽出空閒時間去一趟,前兩日得知皇上與娘娘有此行,便主動要求同行了。”
“瑤瑤也說,想去拜見母親。”司皓澤說了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方之瑤。
“那皇叔是……”司寧池默默點頭,轉而看向旁邊的趙元罹。
“臣是路過,聽聞皇上和娘娘在此處,便想來拜見一下。”趙元罹瞧著神色疲倦,看著像是剛從外麵回來的樣子。
司寧池撇了撇嘴沒說話了。
原本兩個人的行程突然就變得擁擠了。
趙宗珩牽著司寧池在前,方之瑤推著司皓澤在後,而趙元罹孤孤單單一個人夾在中間。
趙元罹原本是沒覺得有什麼的,走著走著忽然發現不對味了,根本沒人跟他說話也沒人注意他,就連以前與他形影不離的皇上,如今也滿心滿眼都隻有皇後娘娘了!
白氏的墓已經很久沒人來打理過了,就連上山的路都滿是野草,不得不先讓人開路。
司寧池站在下邊等,手中拿了個小扇子輕輕搖晃著,目光微頓看見趙元罹挪著腳步蹭到了自己身邊,欲言又止的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皇叔這是怎麼了?”司寧池淡淡一笑,看著趙元罹輕輕挑眉詢問道。
“臣想問問皇後娘娘,韓將軍可曾給娘娘回信了?”趙元罹低聲問道,神色帶著幾分期盼。
“本宮並未給韓將軍寫信。”司寧池掃了趙元罹一眼,有些似笑非笑說道:“怎麼?皇叔送去的信,韓將軍未曾回複?”
趙元罹有些尷尬,自從韓玉郎離京之後,趙元罹就開始給韓玉郎寫信了。
奈何那送出去的信就像是石沉大海似的,一封都沒回來。
若不是從皇上那兒能聽到,韓玉郎剿滅多少賊寇的戰績回來,他都要懷疑韓玉郎是不是出事了。
戰報都能送回,怎麼就不回他的信?
趙元罹的無力非常深重,以至於生出了想跑去找韓玉郎的念頭,當然這一舉動被皇上無情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