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弟弟,祂也懶得探究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祂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體貼蟻設:【受傷了,怎麼會這樣】
【沒想到你還有弟弟,可以用生命值治療】
喬願過了兩分鐘才有回複,不過因為知道對方胳膊受傷的事情,祂倒是沒有再生氣。
螻蟻:【我弟弟是十號】
【沒有生命值了】
【剛出醫學樓就為了治療花光了】
祂:?
祂當時隻來得及看喬願的編號,但是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生命值,現在一看,果然是0。
隨意瞥了一眼,十號也是。
喬願倒是沒有說謊,不知道她和她弟長得像不像,但是這兩個數字零讓祂看出了其中蘊藏的血緣關係。
螻蟻:【抱歉,之前還想著能夠賺夠生命值還你,但是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我們兩個都受了傷,我胳膊受傷,他眼睛失明,估計也很難在剩下的遊戲中活下來了】
祂:“......”
祂第一次體會到了情緒的起起落落。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惦記著還祂生命值?
不過不得不說,對方在存活率上總是有著鮮明的認識,這種情況確實很難在剩下的遊戲中活下來.....
但是怎麼可以?
那邊還在發消息,一條之間有些間隔:【你真的很像是我認識的阿源】
【很高興認識了你,就算我之後死了,也並沒有什麼遺憾】
【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活下去】
祂:【我給你生命值】
【彆死】
按照祂的構想,對方絕望的也太早了。
那邊似乎很震驚,過了一會兒才回複:【這怎麼可以,生命值那麼重要,給了我們你怎麼辦】
【不要再給了,我們沒有關係的】
【而且我們需要的生命值很多】
祂:【五千夠不夠】
【我明天給你】
雖然祂可以直接給,但是想到名單上一號才兩千,祂隻能假裝努力一天,明天再給。
螻蟻:【五千?這太多了,你要怎麼獲得】
【真的不行,我們不能要】
怎麼生命值都這麼難給?
偏偏對方越是不要,祂就越要給。
祂:【彆管,拿著就是】
【我還有】
螻蟻:【真的不行,阿源是我前男友,對我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終究不是他】
【我不想再欠你了】
祂知道男友和女友是伴侶關係,那所謂的前男友,應該就是前伴侶?
祂其實並沒有伴侶關係的概念,為數不多的印象還是之前參與遊戲的一些情侶和夫妻反目乃至自相殘殺。
好在聯通螻蟻網絡,隨便一搜,相關關鍵詞都是怎麼和前男友複合,也難怪這個螻蟻如此念念不忘。
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
祂:【我說過了,你可以將我當成阿源,所以不用有負擔】
【如果你覺得我終究不是你的前男友,可以將我當作你的現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