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可真舍得啊,給江大o的藥可是宮中禦用的,千兩銀子都不止。我看不用三個月,最多兩個月江大o就能站起來了吧。”
“彆胡說。”老禦醫敲著蠢徒弟的頭,“江大o值得。”
“我也覺得傳言不可信,大家都說江家兩兒子,江大o無用,全家的希望在會讀書的江二o身上……”大牛嘟囔著,“我覺得江大o好得很,那江二o不是說是讀書人嗎,那不公平的分家就這麼看著啥話都不說?”
好處全撈完,惡名聲留給老娘,明明是個偽君子嘛。
老禦醫哼了一聲,大牛隻是外表蠢而已,有這份見識,他以後也不用太操心。
以前不是沒收過徒弟,攪進宮鬥裡折了好些,那之後老禦醫就明白,有醫學天份還不行,還得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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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能乾重活也沒關係,咱們還有銀子的……”順娘安慰江河,雖然她對這個結果已經夠滿意,但還是怕夫君想不開,畢竟他以前是那麼能乾的人。
“我無事,隻是以後順娘就是咱們家的頂梁柱了。”江河微笑著,果不其然看到順娘挺直腰,眼中的光芒更亮。
相比起賺很多錢請丫鬟婆子伺候讓順娘當貴夫人,這個長年被打壓骨子裡透著懦弱的女人更需要親自做一些事證明自己,江河認為自己的改造成果還行。
她現在有自信多了。
還有兩個小閨女的改造成果更是喜人,一天比一天會撒嬌,萌得他老父親的小心肝都在抖,深刻的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兒控。
一部分家中勞動力足的村民提前結束了春耕,睡飽了喝足了,更關心八卦,老禦醫的診斷自然傳出去。
如果沒有拖時間其實是可以治好的?現在治好日後也不能乾重活了?走路沒問題,但想跑快點沒門?!
江河無所謂,不是人人都想當博爾特的。村民們卻為他可惜,老禦醫是說過江大o日後還能正常走路,但鄉下人,不能乾重活跟瘸子有啥區彆。
道德帝們再次偃旗息鼓,跟親娘賭氣對著乾又怎樣,要是瘸的是他們,他們說不定會更過份。
暗地裡嘲笑老陳氏的人更多了,都道當娘的太狠心,若是江大o剛斷腿那麼就請老大夫過來,他的腿肯定能治好,現在不用分家不說,江大o賺的銀子肯定歸公中,目光太短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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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徹底結束,順娘並不覺得很累,依舊被江河按家中休息了兩天,飯菜都是他跟兩個女兒做的。
江河現在每天最愛做的事就是讓兩個女兒推他出門在山上溜達。
他上輩子住的是鋼筋水泥大城市裡肮臟的小巷子,哪能看到這原生態的美景。
農婦,山泉,有點田。
這輩子當個農夫也不錯。
江河拿著長長的勺子坐在輪椅上澆菜,不方便是不方便,但每一棵菜都澆到了。兩個閨女嘻嘻哈哈笑著,到處找蟲子喂雞。
順娘搖頭,“還是我來吧。”
江河也不跟她爭,長勺子是能澆水,但非常累。
“長得真好,下個月就可以吃了。”順娘眼睛裡都是喜悅,分家時菜地沒有他們的份,一直吃鹹菜跟野菜,現在野菜老了,順娘考慮著拿雞蛋跟村民換些青菜。青菜哪能跟雞蛋比,順娘肉疼得很,還好他們家的青菜很快就能摘了。
“夫君,我明早到城裡接些刺繡的活。”順娘扭過頭對大妞說,“大妞,你也得學點針線活,彆漫山遍野的亂跑。”江河對女兒太縱容,現在兩個女兒到處在山上瞎晃悠,都快成野丫頭了。
大妞不是十分喜歡針線活,但還是點頭,爹以後乾不了重活,她得想法子養家。
“大妞會做荷包嗎?”江河一臉期待地看向大妞,“爹想要一個大妞親手做的荷包。”
大妞馬上覺得針線活其實也沒那麼無聊,狂點頭,“大妞會做的。”不會做就跟娘學著做。
江河笑眯了眼,果然孩子就該多鼓勵嘛。
“二妞也要做針線活。”二妞跳起來,小奶音有些急切,她也想親手做荷包給爹爹。
喲,來了個自投羅網的,江河摸摸她的頭,“好好,咱們二妞也做針線活。”
二妞蹭著爹爹的手,高興地說,“二妞也給爹做荷包。”
順娘忍住笑,“二妞,你記住自己的話,可不許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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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城裡回來的順娘買了很多肉跟骨頭,非常有心機的將肉放下麵,上麵全部是骨頭。
其實她原本想節儉點的,可夫君不肯一個人吃肉,說啥妻女吃青菜,他一個人吃肉像吃毒藥難以下咽。
真拿他沒辦法。
順娘眼睛裡都是笑意,好在骨頭便宜,燉了大家一塊吃也挺有營養的。
“哎喲,這大多是骨頭啊。”一個中年婦人趁人不注意掀開順娘手上的籃子。
順娘眉頭蹙起,將籃子上的荷葉蓋好。裡正家的騾車上總是坐滿好奇心過旺的村民,但像這婦人這般討厭的還是少見的。
“狗剩娘,我說你掀人家籃子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