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她想著兩個人從小認識,家裡也算門當戶對,楊聰又對季芸芸一往情深,雖然季芸芸一直以來好像對談戀愛沒什麼興趣,但馬上就要上大學了,倆人又同在一個城市,楊聰難道還不能擺開架勢追麼?
但現實總是與美好的願望相反,季芸芸不是對戀愛沒興趣,而是早就有了感興趣的人,所以對旁人無動於衷罷了。
左洋免不了在心裡做著比較。
兩個人跟季芸芸之間都算得上青梅竹馬,楊聰家裡在江市當然是有權又有勢,而那個楊銘遠雖然趙飛揚沒有細說,但應該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長相方麵,楊銘遠肯定也不差,不然趙飛揚絕對不會吝嗇一句“長得挺醜想得倒美”。若論近水樓台,楊銘遠本就是京城人,現在在京大讀大三,智商鄙視應該是行不通了。至於性格如何,左洋沒見過也不好評價,但季芸芸能接受,那對方至少很合她心意……
哎,算了,不比了,說一千道一萬也及不上季芸芸願意,事實上她就是覺得那個楊銘遠好,而且應該是從很久以前就這麼覺得了。
人嘛,總有個親疏遠近,左洋當然希望季芸芸和楊聰能成一對,可惜,事與願違。
這邊故事還在繼續,那邊季芸芸的電話也沒講完。
“你什麼時候過來?”楊銘遠問道。
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小妹妹終於要來了,往後想她了就能去見她,盼了很多年的珍寶終於不再相距萬裡之遙。
“大概還要再過十幾天吧,得等錄取通知書寄到才能動身。”
“要不通知書我幫你拿,你早點出發?”楊銘遠隻想快點見到她,怎麼可能讓通知書成為攔路石。
季芸芸心裡清楚,楊銘遠說拿是真的能拿,哪怕不要通知書直接去報道都行,可她嘴上偏偏不鬆:“你拿算怎麼回事兒啊,我辛辛苦苦參加高考然後懷著交集忐忑的心情等錄取通知書,這是樂趣,你難道忍心剝奪?”
楊銘遠明知道她是開玩笑的,可又舍不得不順著她,她願意等就等吧,隻能是他再多熬兩個星期唄,於是無奈笑道:“不剝奪,你是公主,你說了算,沒良心的小丫頭。”
季芸芸臉貼著聽筒隱隱發燙,她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了,這麼幼稚的遊戲偏偏玩得特彆開心,除了楊銘遠,她麵對任何人都不是這樣。
季芸芸聽著電話那邊讓她心癢癢的呼吸聲,小聲補了一句:“也沒幾天了,馬上就能見到了。”
楊銘遠眼前一亮,不想放過季芸芸難得的真情流露,直接追問道:“所以,芸寶也是想我的吧?”
季芸芸又往已經嘀嘀咕咕講了很久悄悄話的趙飛揚和左洋那兒瞄了一眼,不用想都能猜到,這倆人肯定在八卦她這通講了快半小時的電話,一心想著趕緊收尾。
“嗯……那什麼,我這邊還有事兒,我先掛了啊,拜拜拜拜。”說完後火急火燎地把電話放下,很是鬆了口氣。
左洋一看終於掛了電話,馬上小跑過來,往季芸芸跟前大馬金刀一座,一副不問不明白不罷休的架勢。
季芸芸一看她這樣,立馬扭頭瞪了趙飛揚一眼,誰說男人不愛八卦的,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可怕多了!
趙飛揚撇嘴,嘁,許楊銘遠做得他說不得?
“季芸芸同學,老實從寬抗拒從嚴,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你肯定不想以身試法的吧?嘖嘖,這一身細皮嫩肉啊,真是不忍心就這麼壞了!”
季芸芸直翻白眼,這是八卦之神離體,戲精又上身了,這姑娘怎麼就這麼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