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習武之人,早些年又南征北戰。原本徒手就能劈死老虎的他,如今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和這姑娘發生了關係,可想而知是挺難為她了。
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黑暗中,男人手指輕撫過女人臉頰,那臉頰處濕漉漉的,很涼。
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借著朦朧的月色,和手下細膩的觸感,都說明了她巴掌大的小臉是生的極好的。
或許是聽她哭的可憐,一直處於沉默中的男人有些不忍。為此從沒有哄過女人的他第一次俯下身,然後低頭在她耳際落下一吻。
“彆哭。”
“你是誰家姑娘?”
聽了他的話,此時已經處於精神恍惚中的於瀾氣急。
還姑娘?
委屈紅著眼眶,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伸手拉過他的手使勁就是一口,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也沒鬆口。
對於被咬,黑暗中的男人隻是微微挑眉,倒是沒有抽回手。
或者說是任由她咬表情挺淡定的,反倒是咬他於瀾,那用儘了僅剩的一點力氣。這時的她視線模糊,眼前發黑,終於是沒忍住暈了過去。
“……”
嬌嬌弱弱的,倒也是有脾氣的。男人手指撫過自己手上多出的牙印,常年不變的臉上難得有一絲的裂,不過也隻是一瞬。
借著朦朧的夜色,男人歎息一聲,然後隨手抓了件衣衫蓋在了她身上。這才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如此眼前一黑的他也跟著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呼呼——”
“嘩啦啦——”
天快亮的時候,風吹的有些大,耳邊樹影婆娑傳來嘩嘩的聲音。
雨點慢悠悠從天而降,滴答滴答,就那麼落在了於瀾臉頰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於瀾總算是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