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暴富的方法是什麼?”
老陳愣住了, 沒有跟上?司懷的跳躍性思維。
司懷催促道:“你快說啊。”
老陳:“邪|教還是……”
司懷立馬說:“當然是暴富的方法。”
老陳沉默了會兒,描述當時的場景:“他那會兒特地把道天觀的符紙塞在我手裡,還提醒我你是道天觀觀主。”
“應該是想讓我貪汙掉符紙吧。”
老陳頓了頓, 接著說:“我怎麼可能乾這些坐牢的事情, 所?以第二天就打?電話給您。”
“想和道天觀合作, 先富帶?後富。”
聽完, 司懷麵無表情。
這不是他期待的暴富方法。
陸修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個藍袍道士提醒司懷的身份很正常, 為什麼會說到暴富?
針對符紙的話, 比起暴富,更像是……
“報複?”
老陳歎了口氣,對陸修之說:“對我這種?普通人來說,暴富有點困難,富就行了。”
陸修之:“……”
“他說的應該是報複,而不是暴富。”
司懷和老陳齊齊扭頭, 同款茫然表情,仿佛在問暴富和暴富有什麼區彆麼
陸修之:“……算了。”
司懷應了一聲,對老陳說:“如果以後在路上?遇見那個藍袍邪|教。”
老陳連忙開口:“我立馬通知您。”
司懷:“……趕緊拍照,把照片發給我。”
“我又?不會瞬移, 打?電話給我有什麼用。”
老陳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司懷在店裡逛了一圈, 挑了兩袋品相好的元寶, 走之前提醒老陳:“廣告費彆忘了打?。”
老陳:“……”
回到陸家?,司懷在院子裡給小青燒了元寶, 接著給祖師爺上?香。
他小聲念叨:“祖師爺,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抓邪|教的吧,您這個提示太?過高深莫測,我沒有get到點啊,被那邪|教跑了……”
彙報完今天的行程, 司懷走進客廳,陸修之坐在沙發上?,沒有看手機,也沒有看雜誌報紙之類的東西,隻是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隨著司懷的靠近,陸修之眼睫微微顫?,抿唇道:“今晚不學習。”
司懷看了眼時間
,現在是晚上?八點。
平常陸修之都會讓他學到十點,然後睡覺……
今天怎麼了?
司懷回憶白天發生的事情,陸修之一直挺正常的,到雙修心法的時候有些不自然……
他腳步頓住,該不會是因為雙修的事情吧?
正琢磨著,陸修之再?次開口:“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司懷摸摸鼻子,直接問:“是不是因為雙修的事情,所?以不學習啊?”
陸修之不自然地偏過頭,嗯了一聲。
大和尚竟然為了避免雙修,都允許他不學習了?!
司懷無聲地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陸修之屈了屈食指,緩緩解開袖口。
“那我回房間畫會兒符。”
陸修之:???
不是應該再?問一遍白天的問題嗎?
他愣怔片刻,一抬頭,司懷的背影已經消失在樓梯上?了。
臥室
司懷蓋了會兒符,滿腦子還是雙修的心法,根本靜不下心。
他放下印章,拿起手機。
司懷翻了翻微信,看來看去隻有董大山這麼一個正常人。
【大山,你知道雙修麼?】
董大山秒回消息:【???】
司懷敲了一行字,發現幾句話說不清楚,索性撥通董大山的電話,說了遍白天研討會的雙修心得。
電話那端安靜片刻,響起董大山的聲音:“然後呢?”
司懷慢吞吞地說:“就陸修之好像有點排斥這件事。”
“我還挺想試試的。”
董大山雖然有過幾次戀愛經驗,但那些都是純純的戀愛。
他琢磨了會兒,試探地說:“人家?那麼大一個總裁,可能白天上?班累了,晚上?不想再?練功了?”
“你要不就單純地說睡覺,彆說雙修。”
司懷頓了會兒:“說睡覺沒用啊。”
“為什麼?你們分房睡的?”
“是啊。”
董大山沉默了很久,追問道:“該不會結婚以來,你們都分房的吧?”
司懷淡定?:“是啊。”
董大山忍不住吐槽:“你們這還是夫妻麼?”
司懷糾正:“是夫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