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慶小跑過來,領著他們往右走:“往這個方向走便是舉辦開幕式的禮堂了。”
方道長不是第一次來上清觀,一路走下去,他忍不?住感慨:“上清觀和幾年前相比,又宏偉了不?少啊。”
呂慶笑著解釋:“每年都有不?少香客主動出資,修葺道觀,應該和道長以前見到的不?太一樣。”
開幕式的地點是禮堂,禮堂的牆上掛著上清觀曆任觀主,以及觀主們的簡介。
司懷掃了一眼,看到其中一個框沒有照片,就多看了兩眼。
方道長也看見了,疑惑道:“張會長的照片為什麼沒有掛上去?”
呂慶愣了下,解釋道:“這位是觀主的師兄......”
“呂慶!”
呂慶望過去,連忙說:“師兄好像有事找我,道長們,前麵就是了,座位前都有名牌的。”
司懷唔了一聲,走進禮堂。
座椅的質量很好,軟乎乎的,司懷靠在陸修之肩上,打起了瞌睡。
方道長看著商陽道協唯一一個空位,低聲問盧任:“師父,師叔還不?來嗎?”
盧任:“我還沒有聯係到他。”
方道長開始打師叔的電話,也?沒有打通。
師叔年紀大了,手機時常忘記充電,方道長沒有多想,看著入口處進來的人。
直到開幕式正式開始,師叔都沒有出現。
這次華國總道協開幕式講話的人並不?是會長張天敬,而是文化局局長。
文化局局長顯然對這種?講話非常有經驗,他拿著話筒,連稿子都沒看,緩緩說:“本次全國道教協會交流會目的是為了深入推進我國宗教華國化……”
方
道長視線一轉,沒有看見師叔,反而看到了前方盯著司懷看的越天瀚。
越天瀚坐在主辦方的位置,身旁是越永逸和張天敬。
司懷一進來,他的視線就沒有挪開過。
開幕式正式開始,司懷還在睡覺。
越天瀚麵露喜色,輕聲對一旁的張天敬說:“師叔,開幕式已經開始了,還有道長沒有到嗎?”
禮堂的座位都是排滿的,空位十分顯眼。
越天瀚指著商陽道協的方向:“那邊有一個空位。”
張天敬望過去,注意到了正在睡覺的司懷。
越永逸也看見了這一幕,皺眉:“司懷居然在睡覺?”
張天敬笑了笑:“大概是長途跋涉,有些累了吧。”
越天瀚愣住了,猛地看向張天敬。
“師叔,可是他……”
張天敬打斷道:“天瀚,認真聽講。”
“司觀主,司觀主,張會長好像看過來了。”
方道長推了推司懷的胳膊。
司懷揉了揉眼睛,對上了不?遠處張天敬等人的目光。
見他們都望了過來,他索性身體一歪,直接埋進陸修之的懷裡睡覺。
方道長:“……”
司懷懶懶地說:“反正都看見了,那就不?用裝了。”
方道長:“……”
一上午很快就睡過去了。
開幕式的講話結束,司懷準時清醒。
他伸了個懶腰,慢吞吞地走出禮堂,低頭看今天的行?程表。
下午是符咒交流和方道長說的比賽。
司懷眼睛亮了亮:“下午就是比賽了麼?”
方道長點頭:“以前好像都是最後一天才會比賽,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提前了。”
司懷樂了:“提前好啊,早點比完早點拿獎金。”
再敲幾個印,後麵幾天他就不用參加這交流會了。
“嗤。”
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嗤笑聲。
司懷扭頭看了眼,不?認識,繼續往前走。
越天瀚快步走上前:“司懷!”
“下午的比賽我和我哥也會參加的。”
“你不?可能贏的。”
司懷腳步一頓,聽出他是來找茬的。
“然後呢?”
越天瀚心裡一喜,以為自己的激將法成功了。
“我哥是幾十年來上清觀天賦最高的人,師叔公布的天猷符他隻花了半個小時
就畫成功了。”
方道長:“司觀主——”
話還沒說完,被司懷一把?捂住嘴。
司懷給?他使了個眼色,接著看向越天瀚:“你到底想說什麼?”
越天瀚:“如果你能贏過我哥,我就當著全國道協的道友們向你鞠躬道歉。”
“如果你輸了,你就當著全國道協的道友們向我鞠躬道歉。”
司懷頓了頓,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
“我為什麼會同?意這種?虧本買賣?”
越天瀚愣怔片刻,還沒想明白哪裡虧本了,便聽見司懷的下一句話:
“你的道歉值幾個錢?”
“敢不敢賭點大的?”
越天瀚:“賭什麼?”
司懷字正腔圓地吐出一個字:“錢。”
越天瀚:???
作者有話要說:在存稿箱裡修了一下忘記設置時間了了QAQ
二更應該也會很晚
早睡的小天使們明天再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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