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張馳有點無奈的說道。
“真行啊,你們班。”
參謀長這時有點生氣的說道:“都給我站好了。”
“一共就這麼些人嗎?”
“目前找到的漢堡皮就這麼幾個,但我們班這個學會並沒有證據說明他參與了漢堡買賣。”
任逸凡的教官替任逸凡結尾。
“仗義。”
任逸凡也是低聲說道。
結果任逸凡的這個女朋友再一次的壞了事。
“報告,我的漢堡是任逸凡給我的。”
……
看到這裡的時候,主要的亮點就是教官的翻白臉。
“哈哈,笑死我了。”
“媽蛋,教官這是不是也表示自己無奈了呢。”
“廢話,肯定無奈了啊。”
“豬隊友啊。”
……
本來這事可以揭過的,結果因為任逸凡的這個女友導致事情朝著完犢子的方向發展了。
“任逸凡的品味簡直就在自由落體。”
路橋川的吐槽也是觀眾的心聲。
餘林生也是樂了。
他倒想看一下,接下來這劇怎麼發展。
顧一心死活不願意供出小賣部老板娘,路橋川關鍵時刻終於發揮了主角模式。
“算了,一心,跟他們說吧,我相信隊長知道了怎麼把漢堡弄進來之後是不會懲罰我們的。”
路橋川出聲說道。
“你不懂的,如果我說了,我就不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了。”
顧一心哭著說道。
“我不會懲罰你們的。”
參謀長搖頭說道:“你隻要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漢堡弄進來的就可以了。”
“報告。”
路橋川大聲說道:“是我,是我把漢堡弄進來的。”
“說說,你是怎麼把漢堡弄進來的。”
“我用手機搜了一下最近的金拱門店和附近的社區,然後打電話訂餐,送餐地址報的是社區二樓號十樓,並且留下了聯係電話,而那個社會離郊區太近,不可能有十樓,於是送餐人員到了找不到地址就給我打電話。
我直接以私人身份訂了一批漢堡,讓他打車送過來,並且開發票,之後我給了他往返的車費和二百元的勞務費。”
路橋川這一翻話說的其它人都是一臉懵逼狀態。
顧一心也表示:“好聰明啊。”
“他打車單程到這裡花多少錢啊。”
“他給了我一張一個月之前麵值五百多元的打車票,分明是想訛我一筆,但我當時沒有跟他計較,因為太久沒吃肉了。”
“然後,他是怎麼把漢堡交到你手上的?這個基地是全封閉的。”
“食堂站崗的不是基地的人,是學生輪班的,食堂後麵往西走三百多米就是一個鐵柵欄,再往西一段距離就是一條馬路。”
“漢堡送到的時候剛好輪到你在食堂站崗是嗎?”
“哪有那麼巧,我買通了值班的站崗同學。”
“哪天,是誰?”
……
這時,潘震站了出來開始解圍。
緊接著,麵對著教官的進一步追問,任逸凡也站了出來。
邏輯很強。
“年輕真好,喜歡英雄主義,為了保護一個女生,臨時編出了這麼一個栩栩如生的故事,我差點都相信了,反應真快啊。”
參謀長朝著任逸凡的教官問道:“你那個時候有他反應快嗎?”
“那個時候我是你手下的新兵,大概每三天去一次網吧,你一個月之後才逮到我。”
“放你一馬而已,你就差遠了,我當時問你是不是他站的崗,你直接說是,是什麼是啊,人家編故事那小子還沒說幾點鐘就說是。”
……
這件事最終算是過去了。
當然,笑點也是緊隨其後。
餘皓和路橋川兩人是抱頭痛哭啊,尤其是路橋川的這種反差轉折簡直就是讓眾人是哈哈大笑了。
或許這就是青春吧。
正如那總教官說的。
年輕真好。
可以放肆的去揮灑著汗水與熱血。
這個時空並沒有《軍港之夜》,也沒有《悲慘世界》,不過找兩首相差不大的歌問題還是不大的。
唱歌時大家覺得這個冷麵教官張馳並沒有那麼可惡了。‘
全劇中的一個淚點,或者說一個感人的點出現了。
軍訓結束。
大家喝酒喝醉了之後竟然一個個的爽歪歪,潘震竟然提議結拜,結果一個個的給畢十三磕頭,這個反差真的是讓大家笑到死。
“緣份這個東西很奇妙,我們粗暴的將他分成了善緣和孽緣,隻是不走到最後一刻,你很難分辨這段緣份是好,是壞。”
畫麵一轉,各自的教官開始送自己的學生了。
“四連八班全體都有。”
任逸凡對著自己的教官說道:“立正,每人五十個俯臥撐,開始。”
教官點頭:“今日隨機加十個。”
此時,任逸凡教官扭頭已經眼裡有了淚水。
另一邊,鐘白哭腔的說道:“教官,你最後也沒跟我們說你是什麼星座的啊。”
鐘白教官表示:“我是處女座的,我怕你們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