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她卻依然記著自己的名字。
這振一向溫文爾雅的長船派男刃,此時已然摁捺不住內心的狂喜,無法克製他的情感。
“安安......”
“嗯?”
“歡迎回來。”
“嗯嗯。”安安懵懵懂懂的點著頭,似是還在夢中。
燭台切最終還是沒有直接上前擁她入懷,他站在原地,笑容溫和到讓安安回想起了母親巧笑嫣然的樣子。
“想吃點什麼?”
“唔......都可以。”
——
此時的本丸仍在白天,這裡的時間似乎與外界的時間是顛倒的。
燭台切正在將自己做好的菜品擺盤,忙著給安安開小灶,生怕她吃不飽似的,盛了滿滿當當幾大盤。
安安很快就覺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她剛吃完半盤咖喱飯,就撐到開始喝水。
“再來最後一口?”燭台切的語氣也像極了擔心孩子沒吃飽的母親。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安安搖搖頭:“叔叔做的菜很好吃,謝謝叔叔。”
燭台切:雖然得到認可很開心,但是叔叔這個稱呼實在是有點......
“燭台切,你把湯勺放在哪了?外麵的儲物櫃找了半天都——”
光忠媽媽和安安的氣氛原本溫馨無比,直到長穀部推開門打破了這種溫馨。
不知為何,現在的場麵變得像極了捉/奸現場。
“你——”長穀部露出了真劍必殺時才會出現的淩冽眼神,就在燭台切以為他會上來拉自己去道場切磋一番之時,長穀部隻是朝他飛完個眼刀,毫不遲疑的飛向了安安:“阿——路——基——”
在安安看來,長穀部向她撲過來的樣子好像社區那隻柴犬大黃,每次看到她都特彆熱情的往她懷裡鑽。
安安咽下嘴裡的食物,也不知出於怎樣的心裡活動吧,抬手探向部部的腦袋:
“乖哦,乖哦。”
她摸部部頭的動作和摸大黃腦袋的動作如出一轍,非常熟練,而長穀部居然極其配合的低下腦袋,沉溺於安安的摸頭殺。
燭台切仿佛看到長穀部的身後有尾巴在揺,他抽抽嘴角。
飽餐一頓之後,安安終於清醒了。
這次,的確不是夢。
她好像確確實實的回歸到本丸之中了。
要說點什麼呢?
“......我回來了。”
安安收回手,抬起頭。
即使內心裡心事重重,卻不影響她對久彆重逢的“叔叔”們展露出由衷的笑容。
“歡迎回來!阿路基!”長穀部直接單膝跪地,標誌行禮。
正在燭台切奇怪他這次為何要表現的這樣正式時,心機長穀部已經道一句“失禮了”便將安安
抱起對著他的背上一放,然後當著他的麵奪過主公就跑,並甩下正當理由:“必須要將阿路基回來的好消息告訴大家!”
燭台切(爾康手):“......等等...?”
奈何夢幻坐騎長穀部機動太快,他還沒給個反應,對方已經背著安安絕塵而去。
光忠媽媽無法,隻得寵溺一笑:“長穀部啊......”
看來他這幾個月一日三餐都想吃醬油拌白米飯了呢,怎麼不早點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