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這個叔叔要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告彆人間了。”安安看著奄奄一息垂下腦袋的無慘,發出官
方吐槽。
“好啦!趁著他這個時候不會反抗了,趕緊找找看那個刀劍男士在哪裡!”
鶴丸很乾脆的在鬼舞辻無慘身上摸來摸去,結果除了他衣物內袋一個裝著可觀金額的錢包之外,什麼也沒有找到。
“奇怪……”鶴丸扭頭看著安安,後者指著指著正對無慘的羅盤,一臉確信的對鶴丸點點頭。
見主人首肯,鶴丸仿佛受到了極大鼓舞,</p他開始……解麵前這個男鬼的上衣扣子。
江雪一把捂住安安的眼睛,一期一振也眼疾手快的將藥研拉到身後,不讓弟弟看到這種短刀不宜的畫麵。
“你在做什麼?”
大俱利伽羅不由得開始震驚鶴丸的程度,已經到了尋常男刃不及的境界。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鶴丸指了指上衣已經被剝開的無慘:“依照主公所言的,搜身啊。”
“住手吧……他身上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了。”
大俱利伽羅捂住眼,不忍直視。
可是鶴丸仍然盯著對方的褲子,就像確信了裡麵還藏著什麼一般,躍躍欲試。
無慘在意識朦朧間,看到自己麵前有顆白毛的腦袋竄來竄去,發自心底開始煩躁。
雖然方才藥劑的毒性很猛,但是他的恢複速度已經足矣讓他方才渙散的意識回歸。
可是就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無慘突然間覺得自己的雙腿一涼。
而麵前的銀發男子手中的白色西裝褲,居然怎麼看怎麼熟悉。
“……居然真的沒有啊?”鶴丸大驚失色:“難道他藏在肚子裡了?就和口吞刀劍的魔術一樣?”
“……殺了你!”無慘不顧聲帶還未完全恢複的嘶啞,瞪著鶴丸,暇眥欲裂的怒吼道:“殺了你!殺了你們!”“噓,噓,你彆這麼大聲,等會把人引進來怎麼辦?”鶴丸一邊安慰一邊將褲子往回套:“大家都是男性嘛,你看,幫你穿回去了不就行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可以自行修複的話,無慘現在大概已經被氣到爆血管而死好多次了吧。
鶴丸像是生怕踩雷踩的不夠多,又補上一句:“你放心,你穿著花內褲的事情我們是不會亂說出去的。”
“……那是青色彼岸花!”
無慘覺得方才的紫藤花藥效未散,現在情緒瀕臨爆發,喉頭一痛,又咳出一口血,順著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一身,看起來頗為狼狽。
可惜,這完全是無能狂怒。
之所以不向屬下求助,是因為不想讓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落在他們眼中。
倘若被他們看到自己被區區一個人類少年牽製,一定會萌生越界之心。
這是無慘萬萬不能容忍的情況。
他一直以來對下屬施行恐怖統治,讓他們打心底畏懼自己,用一切精神控製方式拿捏住那些鬼對自己畢恭畢敬,又時時刻刻將那些
螻蟻的生命掌握在手中。
他怎麼會允許螻蟻發現自己的弱點。
既然這幾個家夥的目的不在殺死他,而在於從他的身上尋找什麼“刀”,那他就暫且忍耐一番好了。
但是他錯了。
這些家夥的目的,明明是給他身體和精神雙方麵的摧殘。
眼看月亮已經漸漸偏向了另一頭,無慘意識到,如果這些家夥在天亮之前還沒有在自己身上尋到他們想找的“刀”,說不定會讓他沐
浴著朝陽暴斃。
這分明是比繼國緣一那次更加嚴重的性命危險!
縱使心中一萬個不情不願,他還是向最近的某隻十二鬼月發出了求救信號。
幸好,擁有緣一這個共同的敵人,和他為合作關係的黑死牟此時就在附近。
……不?黑死牟就在附近?會不會太過湊巧了一些?
光顧著呼救的無慘,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外表狀態。
前腳剛剛呼救,後腳黑死牟的聲音便在上空響起。
“你們這些家夥,居然敢對無慘大人,做出這種事情——”
在黑死牟眼中,這時的無慘衣衫不整【?】下裝被褪下半截【?】麵對六個男性的侮辱無力反抗【?】
要知道,鬼王在黑死牟的眼裡,是僅次於緣一的強大存在。
但此時他所看到的一切,幾乎將他一直以來建立的價值觀擊碎。他不由得怒從心起,一向沉著冷靜的他,沒顧得上思考這些男性是怎樣挾持住鬼王的,提前發出聲音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決定順從民意,加大對屑老板的迫害力度,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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