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打入港黑內部(2 / 2)

森鷗外:“……”

他沒忍住又笑了。

芥川正疑惑著這個孩子是誰,注意到首領的眼神後,渾身一震:“是的,我也是醫生。”

“哦……”

他還未鬆半口氣,後腳這個女孩又問道:“那你看起來好瘦,怎麼平時不給自己調理一下身體?”

麵前的黑衣小哥身形瘦削又臉色蒼白,像個風一吹就能倒的病美人。

在森鷗外麵前,芥川溫順無害的不像話,他瞬間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因為我隻是外科醫生,平時負責解剖手術之類的。”

比如說,用

羅生門給任務對象們穿心刺個透心涼之類的這種手術。

對於這個說法,安安倒是點點頭信服了。

可是沒等芥川再鬆口氣,她又問:“那你怎麼不穿白大褂啊?”

芥川沉默了一會,用蹩腳的哄小孩方式:“因為我還在實習期,組織不給穿。”

“那你們組織好摳門。”

芥川:“……”

他突然又想咳嗽了。

“而且居然實習期就能給人

動手術了嗎?”

芥川:“……”這天真的聊不下去了。

幸好電梯門關的很及時,他不必再繼續耗費耐心陪這個小女孩閒聊。

森首領的心思他向來猜不透,關於他到底想帶著這個女孩來組織做什麼,他也不便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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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在空蕩蕩房間裡的鶴丸很是無聊,前腳關他的人剛走,後腳他便掙脫了手銬。

那群人還蠻夠意思的,說是拷問部,也不見著找人來拷問他們。

鶴丸來到綱吉麵前,輕輕一捏,他手上的手銬便一分為二。

“您到底是誰……?”綱吉呆呆的望著麵前的男性。

“喊我鶴丸就好,我認識安安的時間和你差不多。”鶴丸拍了拍這個傻孩子的腦袋瓜。

講真,按照這孩子的武力值和單純程度,真的不會被什麼蛤蜊黑手黨家族吃的骨頭都不剩嗎?

“鶴丸先生,真的會有人來救我們嗎?”綱吉摘了手上的手銬,摸了摸腰間藏起來的槍,卻半點底氣都沒有。

“小夥子,要是那些人真的打算殺我們的話,肯定早就動手了。”鶴丸循循善誘:“他們不傷害我們,就說明可以從我們的身上得到什麼……利益和信息之類的。”

“比如說,買彭格列家族一個人情?”綱吉試探性的回答。

其實綱吉原本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己成為黑手黨候選人的事實來著,這幾天一直在自閉狀態,可是仔細想想,如果他和彭格列不沾關係的話,他們剛剛大概就永遠留在海濱了。

……為什麼他會突然之間覺得,做有背景的黑手黨也蠻好的?

天啊!他已經被洗腦了嗎?

綱吉砰砰砰的錘起自己的腦殼。

“沒想到你懂的還挺快的。”鶴丸誇獎。

方才將他們關進房間的人沒收了鶴丸的本體刀,卻沒沒收綱吉的東西。

大概是因為嫌鶴丸太吵,想給他個教訓。

可是他們不明白,付喪神的刀劍本體和人類的身軀本就為一體。

鶴丸伸出了手,他的那柄刀果真如雷神之錘一般咻的一聲迅速朝著自己飛了過來。

轟隆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鑿開了整麵牆壁,激起一陣煙塵,警報響起時,鶴丸將本體刀收回,又將綱吉甩到了肩膀上,趁著看守的人一臉懵圈的時候,啊哈哈哈笑著絕塵而去。

“鶴丸先生!!”綱吉覺得他就算被死氣彈擊中時,都沒有像今日這般抱

著必死的覺悟,一來二去的,甚至從最先的心肺停止變成了現在的習以為常,他飆淚攥緊鶴丸的衣領,發出咆哮:“下次您計劃做什麼的時候,能不能至少和我提前說一聲??”

“抱歉抱歉。”鶴丸這歉道的毫無誠意:“你成為黑手黨的首領以後你肯定會習慣的。”

綱吉:“……”

不,他寧可把雲雀學長招為下屬,也不可能去習慣這種事情!

這邊鶴丸在重新上演生死時速,另一頭

中島敦在家裡被大典太的靈力心驚膽戰的嚇著嚇著……居然很快就睡著了。

大典太光世身為刀劍時的靈力,雖會讓動物畏懼,卻能為人類驅除病瘴,幫助他們安然如夢。

中島敦難得沒有做什麼關於孤兒院或者院長的噩夢,而是夢到自己躺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抬首可見藍天白雲。

他睡的很沉。

大典太光世坐在中島敦身邊,看著這一大隻保持農民揣姿勢呼嚕嚕睡著的大白虎若有所思,順帶為他蓋好被子。

為什麼這個孩子在睡著以後會變成老虎呢?

因為有過撫摸本丸五虎退養的小老虎的經驗,大典太試探性的伸出手,在大老虎的腦袋上順了順。

皮毛柔軟順滑,手感意外的很好。

“呼嚕嚕嚕……”

再摸摸。

“呼嚕嚕嚕嚕……”

摸摸摸摸摸。

“呼嚕嚕嚕嚕嚕……”

不知不覺中被大型貓咪治愈的大典太光世,在月光下露出了溫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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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一其實並未接受回到鬼殺隊的邀請。

他很快從二人的信息中得知,自己來到了四百年後。

四百年來,鬼舞辻無慘仍未被斬殺,仍然潛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的食人。

世人卻一直以來都未去承認鬼的存在,也隻能靠著鬼殺隊一直以來勉強維持著世界的平衡。“緣一先生,您要去哪裡?”

蝴蝶忍望著漸行漸遠的劍士,遙遙的詢問。

“去繼續做四百年前未完成的事情。”

曾經,他尋找了無慘很久,卻從未發現半點關於無慘的蹤跡。

自稱天災和鬼王的男人,隻敢像隻老鼠似的蜷縮在黑暗的最深處,甚至隻敢讓自己的下屬過來圍堵他。

告彆了兩位鬼殺隊的劍士,身邊又沒有大和守安定可以交流,緣一一時間有些鬱悶。

這種鬱悶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站在不遠處那張曾經與自己彆無二致的麵孔。

緣一根本沒有料到,兄長會主動的站在他的麵前來。

兄長或許是因為和自己過於相似的麵孔的緣故,化身為鬼之後,在臉上生出了六隻眼睛。

四百年後,無慘仍然存在於此世,兄長他也同樣如此。

四百年……似乎改變了某些東西。

緣一回想起年少時被父親毆打到鼻青臉腫,卻依舊溫和的對他笑著,告訴他“哥哥就在這裡”的兄長大人。

“何等可悲啊,兄長。”

他下意識的這樣感歎道。

可悲的究竟是自己,是兄長,亦或是這個扭曲的人世呢。

緣一他不明白。

黑死牟卻因為緣一的這句話,幾乎一瞬間失去了理智。

他與緣一的最後一戰時,緣一雖變成了白發蒼蒼的垂暮老人<,卻依舊不減當年的能力,他用或是悲憫或是哀歎的眼神望著自己,輕聲道:“多麼可悲啊,兄長。”

手中所握的那把布滿眼睛的,用自己的血肉和血鬼術製作的那振醜陋的刀,滑落到了地上。

“緣一……”

“上弦壹。”

緣一卻沒有半點想要與他回憶往事敘舊的意思,他的語氣冷冷。

他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似乎馬上就要對著黑死牟來一整套日之呼吸十三型。

緣一沒有想到,一見他拔出刀來,兄長的眼裡卻泛出了各種奇怪的情緒,似是渴求,像是解脫,又帶著那麼點興奮?

兄長他……簡直在渴望著被自己打敗似的。

緣一瞬間又將日輪刀收了回去,蹙眉望著黑死牟:“無慘在哪裡?”

黑死牟剛想開口,突然發覺另一頭的老板已經將和自己的聯係切斷了。

好像很早就切斷了,斷的乾乾淨淨的,無論他現在如何咒罵,估計無慘都無法聽到半句話語了。

這讓他有點尷尬。

……這,豈一個“苟”字了得?

“我生來便是為了殺死那個男人。”緣一淡淡的看著黑死牟,眼裡不帶半點懷念,仿佛他方才根本沒有喊出那句兄長:“如今我來到這裡,一定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希望我能夠斬殺他,上弦壹,告訴我,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黑死牟:“……”

如果他現在如實回答不知道,緣一會給他解脫還是毒打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雪停了。

童磨睜開眼時,帶著懷裡的小企鵝漫無目的的在雪原緩慢行走著。

然後,他看到了雪地裡黑白相間整整一大群的企鵝。

童磨:……哦呼。

齊神:【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算了,既然忘記了,那肯定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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